多半是当初他父亲的忠心家臣本身没有所谓的勇者血脉因此对他们而言只有亚雷文继承的这一条路才可以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得势。另外一方面大约有一半的人他们主张是让每个人都有机会拔剑这群人主要都是些与亚雷文八竿子打不著的亲戚本来是因外头混不下去才来到这里本该安安分份生活的他们现在却想趁著这机会来得权。
只不过就在这些人的代表齐聚在亚雷文本庄中进行激烈讨论的同时完全感到事不关己的其亚却被亚雷文拉著来为自己做出“解开封印”的证明。
“真是的我干嘛要继续淌这混水啊?”
坐在圆桌前亚雷文身旁的其亚一面听著众人激烈的讨论一面在心中嘀咕著。
在这大厅里头的圆桌前坐著十来位的的代表其中每个人的立场都不相同并且迟迟也找不到可以沟通的范围。
“不管怎么说亚雷文少主都是勇者最正统的继承者我想这个事实没有任何人能反驳吧?”
一个老人用著激烈的语气说著他名叫“罗杰瓦”是亚雷文家臣中最德高望重的人。
“话不该说的这么满吧?虽然我们大家都很推崇亚雷文阁下但是事实却不是谁说了就算了。”
反驳的是一名比亚雷文长个三四岁的青年他名叫“艾伦”是投靠亚雷文家亲戚中比较有份量的人物。
“阁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怀疑亚伦少主的正统性吗?”
“老先生别这么激动嘛我并不是在怀疑任何人只不过想把让事实变得更清楚罢了。”
“好!我倒听你说说怎么把事情变得更清楚!”
罗杰瓦将手中的木杖用力一跺随即坐了下来气愤地瞪著艾伦。
“其实说来也很简单只要让我们都有拔剑的机会谁拔出剑来不就代表谁是勇者的继承人吗? ”
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是不一语的亚雷文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沉重。尽管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亚雷文无法拔出剑来的事实但是这时候的他心情却一点也无法轻松得起来。接下来的时间中主要依旧还是艾伦与罗杰瓦的辩论。一边坚持要让每个人都有机会而另外一边则是强调著亚雷文的正统性。
只不过这一切看在其亚这个外人眼中却是觉得可笑至极的。虽然不能说艾伦或是罗杰瓦哪边的想法是对是错但是单单为了这些所谓的血统在争辩实在让他这个外人看来觉得好笑。
“仔细想想我父亲不也是这样的吗?”
突然之间其亚想起了那个同样很重视血统的父亲。他也是这样如此在意著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
事实上原本的其亚也是如此不过在他遇见崆流与众人之后却渐渐忘记了这些。因为与崆流等人的相处他丝毫不觉得血缘身分上会造成什么样的隔阂或排斥相对的一但在意著这些无谓的事情时自己才真的是与他人创造出了隔阂。
“你这小子不要太过份了!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亚雷文有勇者的血统也不见得代表他是勇者’?”
突然之间罗杰瓦的大吼打断了其亚的回忆而在同一时间场面也异常激动了起来。
而再也无法继续忍耐著听众人激辩的其亚索性趁乱站起身来走出了会议厅。不知不觉之中他又再度来到了海边。
由于此岛的海运并不达港口处的船只也只是为了每月一次的补给品以及一些视需要而定的交通船因此属于沙岸的这片海边总是冷冷清清。
然而今日的情形却有一点点的不同。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出头可能比其亚大上一点点的女性这时正坐在沙滩的礁石上遥望着远方的海潮。
女性穿著就像是个女剑士一袭轻便的革式铠甲以黑色的紧身衣为底鲜红色的束腰将她的充满曲线玲珑身材烘托到极至而下身也是穿著方便动作的黑色革裤整体装扮配合上充满野艳气质的相貌虽然美但却给人一种不大能够接近的感觉。
然而这种气质却偏偏最能吸引其亚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女性所坐的礁石旁。
“看够了吗?”就在其亚打算找些话题之际女性突然这么说著并且彷彿刻意地交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让那从小腿延伸至臀部的美丽曲线完整呈现在其亚面前。
单凭著这简单的动作就足够让些男人按耐不住性子冲上前了但其亚并非是个急色鬼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且移开了视线。
“你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至少不是来很久的。”
“有趣的问题为什么你知道呢?”
女性说完挽了挽自己随风飘逸的金色长并且转头看了其亚一眼。
“因为我住在这里的时间中从来没看到你这样子的人。”
“我这样子?那是什么样子呢?”
“嗯这样奇怪的人吧。这里通常都不会有人来的。”
其亚如此说著这句话无疑的大大出乎女性的意料之外。她猛然转头有些讶异地看着其亚。
“呵呵你真好玩。”过了半晌后女性突然娇笑了起来。
这就是其亚的风格他并不像那些单纯的风流男子般只会一昧的奉承女性因为比起夸奖女性的美貌博她不经意的笑容几秒倒不如让他对自己印象深刻。
“现在大家都在位继承人的事情忙著争吵为何你会在这里呢?”
“那跟我没关系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
听完这话后女性微微点头虽然没追问但更没多说什么。
“对了那你呢?你为何会在这里呢?”
“这个嘛”女性说著却没立即回答而是站起来猛然跳下了礁石走了几步后这才回头道:“秘密。”
“喂!好歹告诉我名字吧?”
其亚追上前去叫著女性这才好不容易稍稍停下了脚步。
“如果我说你知道就得死那你还敢问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还是别说好了。”其亚笑着但这一瞬间他却看不到女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哀愁。
“是吗?说的也是”
就在女性简单地回答完并要离去的同时其亚突然又说道:“明天同时间我在这里等你好吗?毕竟就算不知道名字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多啊。”
其亚的语句虽然带著有些双关的暗示但语气却相当的诚恳。但见女性缓缓回头嫣然一笑。
“你想得美呢!不过如果硬要等在这的话我也没有法子阻止你。”
在森林中因为一时疏忽而失去意识的龙音直到傍晚才恢复了神智。
“啊”缓缓从昏迷中清醒的他一睁开双眼却现到现在竟然已经是黄昏了。
“我我怎么会睡这么久啊?”
龙音不禁讶异地问著。但她所疑惑的并非是自己昏睡的时间而是她竟然会因那小小的冲击而昏睡许久。
“你醒来啦?”
就在龙音思索疑惑著的同时少年突然从她依靠著的大树后方走来。少年的手中捧著一些水果与草药并且递到了龙音的面前“肚子应该饿了吧?”
龙音往少年手中一望却见那些水果看起来都不像是常见的而其他的草药她自然更是一窍不通。
大概是看出龙音的想法了吧少年将将食物交给她后随即便解释道:“这些水果叫是寄宿在一些少数活过千年的钢木顶端的虽然味道可能不是多么美味但是对于疗伤还有体力的恢复有很大的效果。而这些草药则是附近悬崖内侧生长的对恢复体力还有精神也都很有帮助。”
听到这年这么说龙音于是拿起了一小根药草来先是放在鼻前嗅了嗅后这才半信半疑的放入了口中。
然而当她稍微嚼了几下后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却突然自她口中散开来。立时她想要将其吐出但是少年确急忙说道:“不要吐出来忍住吞下去。”
“开什么玩笑!谁要吞下这种鬼东西。”──龙音很想这么说但是她最后却还是乖乖的吞了下去。
但谁知就在她咽下后的数秒后一股清凉的感觉却滑过她的喉咙在腹中产生一股温暖的气息环绕著她的全身。
“怎么样?是不是跟一开始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呢?”
“嗯”龙音点了点头后又拿起了水果来轻咬一小口与草药相似水果的汁液初时辛辣难以入口但勉强吞下后却让人感觉通体舒畅一下子的时间龙音感觉到原本还有些酸痛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大半。
“感觉怎么说呢好像有点被骗似的。”龙音一面这么说著一面却开始大口的吃著草药与水果她感觉到每当她多吃一口时初时那种感觉已经不那么难受而后所感觉到的却反而更加舒畅。
“你不妨试著想想与其吃下口是甜的到腹中却变成苦的还不如这样感觉比较好吧?”
“嗯~~~好像真的好多了但是现在不是换成你在骗我吗?”
听到龙音这话只见少年先是一呆随即露出了微笑。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耶”
少年说完又是搔头傻笑着而龙音这时则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的笑声在森林里头回荡了起来。
“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倒现在还是不晓得你的名字耶。”
“好像真的是这样耶”
语毕少年却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于是两人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之中。
“你到底要不要说啊?”终于龙音忍不住大吼著。
“啊?我还没说啊?”少年说著龙音则是以用力地点头来替代回答然而他接著却又继续沉默了。
“算了!”突然间龙音打破了沉默少年不禁回头看着她“不想说不能说不敢说不愿意说总之怎么样都好这是你的自由嘛。”
“k。叫我k吧。虽然不算是名字但起码是个代号代表我。”
“别开玩笑了这么怪的字也能当名字啊?”──若是依照龙音原本的个性多半会这么说但是她这时在少年的眼中的确看出了真诚于是她便答道:“好啊那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啰k!”
这日傍晚沙罗与蒂妲并没有再度受到任何的邀请总算是能够在原住所静静地用餐。
“难得有一天能这么安静呢。”沙罗突然这么说著随即粲然一笑“看来姊姊上次的火有用啰。”
“如果只是生气他们就会安分的话也罢。”蒂妲脸上并未露出笑容只是冷冷的解析著“总而言之他们现在减少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是为了往后规避责任的手段。”
“可是往好处想至少他们不会再这么烦人了嘛。”
沙罗说著刻意地又咒骂了几句因为她晓得这整个房子其实都已经被人用魔法窃听了。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两人已经相互约好了尽可能的不要说出一些想逃出此地的话来甚至就连提起同伴的事也要尽量低调处理。
仔细回想自从前一次蒂妲突然跃下阳台的举动之后就使得原本派驻在这里的守卫多了五成。因此倘若这样继续下去只怕会让这里成为重兵把守之地。
“对了姊姊上次那件事情现在怎么样了?”沙罗一面说著一面轻轻的用餐刀沾了些酒在桌上写了“崆流”二字随即却说道:“就是姊姊上次说的那件衣服啊后来有找到吗?”
“还没有不过我有信心那件衣服一定还有的。”蒂妲这么说著随即也照著沙罗的方法在桌上轻轻写道:“他一定会出现放心。”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没有真的找到还是让人难以放心呢。”语罢沙罗轻轻叹了口气接著又写道:“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我也难以放得下心只不过”蒂妲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却在桌上写道:“与其穷担心不如还是冷静面对吧。”
看到这句话后沙罗点了点头露出了微笑原本想要再写些什么话但却还是放下了笔来只是在心中喃喃想着:“姊姊这句话跟崆流好像唷。”
同一时间与两人所居住的宅第相连的另一间房舍那里是监视监视的守卫们所居住之处。
为了不让沙罗与蒂妲两人逃离此处是采想当严密的轮班制度。三个人一组每组两个时辰全天候的以魔法器具监听如此的方式只怕是对待犯人都没有这么严密。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实力并不弱的两人迟迟无法逃离此处。
在两人用餐的同时另外一边负责监听的人员也开始吃起了晚饭。
“真是的这两个公主怎么这么无聊啊老是讨论些无趣的话题。”其中一位士兵这么抱怨著。
“别埋怨了啦她们都放弃逃走了难道不好吗?”最年长的士兵这么说著。
就在这几人一面吃饭一面闲聊著之际忽然之间房门外传来的敲门的声音。顿时之间三人互相望了一眼。
“还没到换班时间吧?”
“外头的会是谁呢?其他人还在巡逻吧?”
“应该是谁突然有什么事吧”
最年长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