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肉棒刚一脱手,就向下使劲弹了下,啪地一声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原来刚才妻子为了方便吹风,把小建的肉棒往上压住了,突然一松手,自然就会反弹。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这样直接吻在了小建的guī头上面。
“啊呀”小建的患处被妻子的嘴唇碰着,立马疼了叫了起来,妻了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嘴刚刚和他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再一次用双手抓住根部,连连吹了起来。
还一个劲地说着:“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不疼”就这样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后跟我说:“你帮忙剪点纱布,用碘伏泡上。”不用她提醒,我已经开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个都擦洗一下。”
“好的。”妻子用浸过的药棉仔细地给小建擦拭。先从涨得发紫的guī头开始,因为怕小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轻,很慢,然后让药棉饱含药水,顺着环切线沾上去。擦拭的时候还不忘用嘴吹风。肉棒部分就可以用点力了,妻子将青筋暴起的肉棒整个都用力擦了一遍。
然后指着阴囊问我:“这里就不用擦了吧?”我正要点头,小建却说:“那里痒得厉害。”妻子只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让它再打到自己,然后用手扯住阴囊皮用力擦了几遍。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钟。
“好了,把浸好的纱布给我。”我递了过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缠绕到guī头下方的患处。
然后再取过干纱布在上面绑了几圈。接下来问题来了,网套太小,弹力也有限,而小建的guī头已经变得非常大了,网套根本套不进去。妻子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小建还疼得乱动。
“怎么办?”妻子回头问我。我想了想,说道:“用胶布吧,家里应该有。”忙活了半天,总算搞定了“你洗一下脸吧。”我指着嘴说。
妻子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guī头,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随即又想起自己整个手都不停地揉捏过他的整个阳jù,于是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好了,小建。尿尿的时候记得别弄湿上面的纱布,要不然还得换一次。”我提醒他。小建点了下头。
之后的两周,妻子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小建。纱布基本上每两天换一次,也不算太麻烦。换纱布的次数多了,动作也麻利了许多,换布期间小建的痛苦也少了很多。小建的恢复速度很快。
环切部分差不多两周就痊愈了,就剩下系带部位还流着脓水。有时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会试着用嘴吹风,效果立杆见影。刚开始的时候,脱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得不好意思,但没两天就习惯了。
我们也经常看着他顶着巨大的肉棒,在屋里晃来晃去。前两周还好些,毕竟上面还裹着纱布呢,后来就不太雅观了,拆除了绑带后,因为guī头仍然敏感,小建还是不能穿上裤子。他就这样露着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们面前跑来跑去的,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因为系带处有阵痛,所以妻子经常要抓着小建的肉棒吹风。因为要吹热气的关系,妻子的嘴唇离得很近,时不时地会碰到guī头。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吹完,她都要去认真洗一遍,但后来就变成了随便用水冲一冲了事。
“他那里天天用碘伏泡着,其实很干净。”妻子解释说。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妻子堵了回来:“小建那里再大,其实也不过是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跟别的孩子其实没有区别。童子尿还补身呢。”民间倒真有这个说法。我虽然心里面不太舒服。
但看到妻子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因此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为了可以随时照顾小建,我们都睡一张床上。小建睡在最里面,中间是我妻子,最外面是我。睡觉的时候小建总是躺成一个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样指向天花板。
那天小建在睡梦中突然开始痛苦地呻吟。我们都醒了,妻子赶忙凑过去仔细观察,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现系带患处的脓水突然变多了“怎么又反复了?”妻子问我。“我哪儿知道去?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啊。”
“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这伤口怎么这么难治啊?”妻子继续问。“他这算快的了,当初我可是带了一个月的绷带的。”妻子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小建的guī头,疑惑道:“这个好像不对。这个脓水比以前的浓多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我撇嘴道:“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流点脓罢了。”
说完,躺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不对,我看这脓水的颜色”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点,仔细观察,没想到从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喷出了一道白色的液体,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这小子遗精了,还一脸舒爽的模样。因为当时妻子嘴唇微微开启,所以大量淡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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