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她在装睡!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chā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什么会这么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
但那是在轻轻抽chā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
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妻子的yīn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yīn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
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妻子的爱液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yīn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yīn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yīn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yīn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yīn道口,丑陋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我知道他射了,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yīn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结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xìng交终于结束了,妻子的yīn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精液。
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小建的yīn茎仍然留在妻子的yīn道里,没有抽出,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yīn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我想那是因为他的guī头太过巨大,将整个yīn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道她要毁灭证据。
我还没说什么,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我顿时无语。只好“哦”
了一声,起床上厕所。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我拿起一根油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之情,但是什么都没有。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
小建说:“没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办叔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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