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说。
朴姐看我就在眼前,也懒得理会前两天的事了,又往我身上贴了贴,还把一条大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知道朴姐是在引诱我,可我假装着不知道,挪了挪身子,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我裤子口袋里的保险套就给挤出来,落到了朴姐的腿上。那是我去见雅欣时带的,三个里用了两个,剩下一个到家忘了掏出来。
朴姐拿起来一看,冲着我古怪的笑,有些吃醋:“行啊,到‘鸡窝’考察去了。”铁证如山,我也没法狡辩了,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朋友看我刚离婚,想让我痛快痛快,人家盛情难却,我也没办法。”
朴姐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一下就拉开了我的裤链,将我的jī巴掏了出来“人家盛情难却,我也是情意绵绵啊你说该怎么办吧?”朴姐态度坚决的问我。
我经过四次战斗,龟棱都磨得有点疼了,让朴姐这么强硬的一握,真有了一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我刚要开口求饶,这时候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朴姐拿起来一听,脸色马上变僵了,紧张起来。
我听了几句,这才听明白,电话是朴姐的大哥打来的,说她母亲中风进了医院。我一听,心里顿时一阵轻松,就像上了断头台又被无罪释放的囚徒一样。
朴姐接完电话,果然没心思跟我挑逗了,我装作很关切:“怎么,大娘中风住院了?那你快去吧。”朴姐看了一眼我的jī巴,很无奈:“大概今晚上我要在医院守着了,陪不了你了。”
朴姐的话正中我下怀,我忙说:“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你快去吧,我回去了。”朴姐知道事情紧急,忙回屋换衣服,我也趁机借故回家。进了自己家的门,我顿时就有如虎口脱险一样的轻松和感激。自己奖励自己的沏上一杯雀巢咖啡,打开电视。
然后换了家常衣服,坐到沙发上休息。想想刚才的朴姐,不知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了,而且还感到一阵的厌烦和恐惧。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有能力买到我想要的女人,所以厌烦了她这个老“炮友”了。
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单身身份,让我面对朴姐时,产生了怕再一次陷入情感漩涡的恐惧。我一时也闹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我应该和朴姐保持距离了,正想着,电视上的新闻联播结束了。
开始播报气象预报。我看着屏幕上不断变换的地区和城市,忽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当了11年的司机,好不容易我手里才有了400万,为什么不为自己开一回车,潇洒的来个自驾全国游,玩遍23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呢?”
穷人乍富以后大概都是一个心态,那就是吃喝玩乐,花钱享受人生。我也不例外,自从脑袋里生出要自架游全国的计划后,就再也坐不稳当了,转天,我给徐鹏打电话,因为我要买车,而徐鹏跟一些汽车经销商很熟。
这年头买东西没个内部关系是不行的,那只能让人当怨大头宰,4s店也不例外,我原来单位的一个财务股长,刚升上主任就高兴的去买了辆汽车,全部手续都委托经销商代理,经销商为了让这位傻主任看着价格比别的地方便宜,把一些可选的保险项目都没告知他,也没给他上。
结果不到一年,主任的车就被盗了,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经销商没有给他上全车盗抢险,十几万的车就这么打了水漂。中午我跟徐鹏两人约了个饭馆见面。
徐鹏见了我就说:“你行啊,日子越过越滋润,也想起买车来了。”“我这不闲得吗,想买辆车自己开着全国转一圈。”说着,让徐鹏坐下,又说:“你要没事儿,咱们两人一块去,炮打全国野鸡。”
徐鹏听了很意外,哈哈大笑:“要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最近我们几个股东想扩大经营,正是忙的时候,哪像你这么闲在啊。”
想了想,又问我:“自驾游全国,买车、耗油、过路费、住宿费就说你有小金库吧,十万八万撑死,够到哪儿的?”
我微微一笑:“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徐鹏喝了口啤酒,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我还不知道你吗?六年出租,五年货车,能挣多少?还要还房贷,还要供黛琳上大学,剩得下几个?”
“那是!要指着那个别说旅游了,再过些日子我就得要饭。”徐鹏听了一愣,问:“怎么,找到来财的路儿了不对!来也没有来的这么快的,你别干了什么犯逮的事儿了吧!”我嗬嗬的笑:“你想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