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自慰阴蒂,挑逗自己的淫水。
“老李,没肏这小婊子的屁眼子?”“不着急,我肏她妈的!”李老板龇牙咧嘴,发疯似的狠冲着,言语也开始变得肮脏起来“这骚屄真他妈不赖,怎么长的,这么紧,里里外外把jī巴勒着,肏起来带劲儿,真他妈的过瘾!”
“妈拉巴子,我说你还不信,这回你妈的信了吧?”万老板得意地大笑,那笑声震天动地“我肏完这个小婊子,回去就把我养的那两个小狐狸精给蹬了,你妈的,别看那两个小狐狸精才十八,可那屄都没这屄肏着来劲!”说着。
他挪动屁股向红姐凑了凑。红姐明白万老板的心思,所以不等吩咐就帮他把保险套摘去了,然后捧着那根满是精液的软物,上上下下地舔吮起来,她的动作十分热烈熟练,宛似在吃一条美味至极的香肠。
“唛呀,这这脏约约的东西也搁嘴里逮。”旺婶瞠目结舌,不由得瞅向我,那样子像是等待我给她一个解释。“男人都喜欢这样,在家没玩过吧?”“嗯。”她笑笑。“那回去试试。”
“我可不干。”“来上几口,我保证你喜欢,旺叔也高兴。”“我才不给那屄养肏的逮jī巴呢!”旺婶听自己说出“jī巴”
二字,只好以笑遮丑,不过她没有停嘴,又满是骚劲儿地说:“别说上面有精水,就是没有我也不给他逮再说了,逮硬了还没我俩指头粗,能有什么用,我真叫他磕磕够够了!”“我这根大,要不吃我的?”我用玩笑似的语气说。
“哎呀,你说胡什么话?彪说六道,硌痒人了!”旺婶心口不一,满脸的笑意,那撩人的骚劲儿更浓了。
看到旺婶眼中隐含着的东西,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壮起色胆,迅速拉开裤链,把她最期盼得到的东西猛地掏了出来,展露给她观瞧。我的jī巴早硬了,直挺挺的,散发着如在燃烧的热度。
“唛呀,你个半槽子,悄没声地怎么拿它出来了?!”旺婶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羞臊之意,仅仅一闪,又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对男人性器的疯狂渴望。她强装镇定,但是眼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比旺叔的大吧?”我故意挥舞。“你别跟我显摆,你大是你的,不是我的,你攒齐我也没有用,我不是那不正经的娘们。”旺婶笑意盈盈,让我更加有把握了。
我拦腰抱上去,旺婶的腰上有些赘肉,触感软绵绵的,十分有趣。我淫笑着说:“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你就说话。”“你干什么呀!我不要,我还要脸哪!”
“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我抱得更紧,同时伸手进旺婶的毛衣里乱摸,里面是件秋衣,再摸,胸前一边一个凸点,原来她没带胸罩。“你再抓乎我,我可喊了!”旺婶向后躲避,因此挣落了二人带着的迷你耳机,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怯之色。
而且躲得也不是那么积极。“喊吧!”“啊。”我就势前扑,猛地将旺婶扑倒了,旺婶的头正巧落到低矮柔软的沙发扶手上,看起来更像是她自己躺下的。紧跟着,我推起她的上衣,在一对巨硕的乳房上轮流啃咬起来“啊,别闹了,我可真喊了。”
旺婶的语气明显变软弱了,其中还隐含着舒服畅快的韵味。她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又推了推我,便彻底放弃了抵抗。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抵抗,只是为了向我表示她不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才故意做出难以抗拒,最终认命的姿态。“喊吧,怎么不喊?”“都叫你祸祸了,还喊什么喊!”
“刚玩玩奶子就叫祸祸了?”我把旺婶的一只手拉到滚烫粗硬的jī巴上“你摸摸,嘿嘿,拿我这大jī巴肏才真叫祸祸哪保证祸祸得你要死要活的,浪水哗啦哗啦的,求着我祸祸!”
“去你的,我可没那么不要脸!”“要脸那怎么不挣巴了,反倒乖乖地给我玩?”“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挣巴得过你吗?今天落你手里了,只好自个儿认倒霉了,就当给狗咬了!”
“好啊,那我就往死里咬了!”见我淫笑,旺婶也笑,两人就在一笑间心照不宣了,我被狂烈的欲火驱使着,又扑到旺婶胸前大肆抓揉和啃咬起来。
旺婶的双乳就像两个大西瓜,虽然因为两次生养和岁月侵蚀,躺下后已经显得有些松垂了,但是仍然非常诱人,特别是黑褐色的乳晕和乳头,显得旺婶那么放荡,那么淫贱,那么性欲旺盛,渴望着性爱,甚至滥交。
“噗哧小小儿,多大了,还逮起奶来没完没了?”旺婶一改含屈受辱的模样,用调侃的语气说,神色也变得风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