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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么?”她自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
忙用手按紧他两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么?”于浪微微一笑:“看着你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真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
“我想你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你,难道还不值得。”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
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几年,又是哪门子道理?”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你,这十多年来。
每当我和其它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你,想你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男人的抽chā!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你身边众多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贸然接触你,就是怕你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
前时我听筱儿说,你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不知可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
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你的玄阴诀,便是这样。”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简单,恐怕还不只这样吧?本宫听说,你不但不害怕玄阴诀,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此事可真?”
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自当不敢否认,颔首道:“没错,容成大法其中一项,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当日我在你徒儿身上施展,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二来是想要你知道,世上还有一门胜过玄阴诀的武功,但于某敢对天发誓。
除了那次外,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宫相信,不用多久,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
于浪道:“绝对不会,于某虽然生性风流,行事违异乖张,但也懂得江湖道义,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可说是练者无益,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除非出于无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来。
一般情况,我决计不会随便施展。说句真心话,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你,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到得那时,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都不肯施展出来?”
于浪一笑:“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却没有说不能防御。自从于某和你未来媳妇好过后,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况且你既然肯接纳于某,你我就不算是外人,我会将你当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
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乱耍嘴皮子,谁是你的女人。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交好无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人,更何况是你。”“单超不敢说,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于浪口里说着。
腰下始终没一刻停顿,轻抽援送,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接着又道:“于某还有一事想与你商量,希望你不要反对。”花映月怔了一怔,强忍下身的悸动,问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