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通一声,疤头立刻倒在地上。
他哎哟一声趴在那里。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陈兴邦已经上前去了,一把按住他的头,对着地上就狠狠地撞了过去。
扑通!
这都是水泥地板呀,把疤头的额头都撞得出血了。
陈兴天一把压了上去,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陈兴邦继续按着他的头,冷冷地说:“叫你一声叔,那是我陈兴邦懂礼貌,你还真把我陈兴邦当成软柿子捏是吧?疤头,你横,是因为我们这些人不跟你计较,你没犯着我,我也懒得跟你去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个能人是?你够资格在我面前跳吗?”
疤头心中一惊,已经慌神了。
“不说我爸兄弟五个人吧,就是我陈兴邦陈兴天兄弟俩,弄你都够够的了,你还真给自己摆上架子了?你配吗?”陈兴邦说着又将他的头往地上撞了过去。
其他女人就只是看着。
只不过张满娣与苏静有些紧张。
“兴邦,就是个误会,我……我是过来谈事情的。”疤头越想越害怕。
自己虽然也是老陈家的人,但自己兄弟就一个,而且因为自己霸道的原因,兄弟都不跟自己来往,反倒是与别人走得近。
说白了,在村子里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跟陈兴邦这种一比,真的弱的不能再弱了。
“谈事情就谈事情,你跟我耍什么横?当过盲流牛逼吗?”陈兴邦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哥,把他松开。”
陈兴天这才松开了他,但是转身却拿着一把处理鸭脖的短刀在手中。
看着森冷的光,疤头有些害怕。
这次遇着比自己更狠的人了。
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兴邦,我……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的,那个地方我同意租给你们了。”
其实陈兴邦已经想到了。
只不过没想到竟然这么快,看来那些人也确实是真的够狠的。
不过仔细一想也正常。
要是普通人,可能那几个人不敢这么欺负人。
但偏偏是疤头,看着虽然狠,不好惹,在村里却人憎狗厌的。
不弄你弄谁!
“行。”陈兴邦点头,“我下午去你们小组把协议给签了,该给的租金我也会给你们,还会把达生叔叫上。”
“好。”疤头勉强一笑。
“疤头,我劝你一句……”陈兴邦冷冷地说,“都多大年纪了,四十了吧?有老婆孩子就老实点,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孤家寡人了,不为你自己积点德,你也给你老婆孩子想想。没有那个本事,就做个老实人。别人不去招你,你也不要去招别人。”
疤头低下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出去了。
“傻逼!”陈兴天骂了一声,这才将刀子扔回到了鸭脖子那里去。
“没事了。”陈兴邦对着其他人说。
“兴邦,要不要叫你兴中哥他们一起过来?”兴中媳妇还在那里发问,“疤头看着很横,但是我们家里人多,弄他完全没有问题。”
“对,叫上其他人过来,咱们家的人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另外一个嫂子也在那里说。
陈兴邦笑着说:“放心吧,让人欺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