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族中请来助拳的帮手,可惜惨死在半路。”“玉修,那我们怎么办?”妙玉一听,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陆玉修亦是六神无主。“我只能勉强带一人从船上过江上岸,现在天色已晚,风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还是放弃投降,都要看别人愿不愿意留一条活路。”老仆人倒是不急不躁“走还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闷下来,过了片刻,陆玉修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完好的左手点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对不起你。我还有父母兄弟在家中,而且面临灭族之危。若是我能活着回去,必求族内长老救你。”
不知过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只觉得颠簸晃动的厉害,知道还在船上心里安稳了些许,正打算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在椅子上,不由担心陆玉修的安危,焦急中听见屏风外有说话声,侧耳倾听起来。
“船上各处没有发现陆家公子和老头,除了船侧被打晕的那三个以外,其他各处守夜的兄弟都没有折损也没有发现动静。
想必那陆公子和老头丢下美人儿,自个儿逃掉了,现在大半夜黑灯瞎火的,外面的风浪又那么大,派人划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说话的声音像是船上的赵管事。
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说:“你们要是早听我的,直接一起冲上去拿下他们三个,也不至于让大鱼丢了。”
一个阴险的男声道:“那老头至少开了四窍,凭我们三个人再加上能及时赶来的赵管事和唐麻子,五个打一个至少也要死两个,你愿意以死成全我们吗?”
“你这软蛋,有种来打一场。”声音粗鲁的男子有些生气。“莫要吵了,有这精神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给方柏方堂主交代吧!”又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若是刘堂主来了倒是好交代。就怕来的是别的堂主或是舵主。”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刚才说话的三个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问了出来:“如何交代?”那女子信心满满的道:“我听说那刘柏是色中恶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们将后面那位绝色美人献出来,他定会满意。”
声音阴冷的男子对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们把她拿去和那陆家五公子作交换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药总不会少,说不定能换来流云剑法中的一部分。”
“你觉得那陆家五公子就那么在意她吗?若是在意,为何会点了她的睡穴,丢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家伙逃走了。”那女子说道这里,似是自顾自怜的补了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赵管事叹了口气道:“好吧!一会儿不管来的是谁,我们都先把那绝色美人献上。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希望来的不是上官青云那个屠夫。我去船首接应支援的人,你们在这里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来。”听到这番话,屏风里的妙玉心头如遭重击:“玉修竟然丢下我独自逃跑了。
不是说好的要白头偕老同生共死吗”待得过了午夜,江上的风浪渐渐缓和了许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灯光闪烁了几下,稍后船首又有灯光闪了几下作为回应。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飞身上了大船。
到了烛火亮出,赵管事看见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领头,顿时松了口气,赶忙满脸谄媚地迎上去:“小的赵四见过刘堂主。”刘柏面色倨傲,略微点头道:“大鱼的情况如何?”
赵管事面色难堪的回答道:“属下几个无能让那老仆带着陆家五公子跑了,不过我们”赵管事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刘柏打断了:“我看你们是怕是吧!
你们几个也是开了一两窍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炼气期的陆公子,那老头怕是也没什么办法吧!现在大鱼丢了,你们就等着上官舵主砍了你们的脑袋吧!”
赵管事对刘柏的发怒视若不见,继续谄媚道:“我们没有抓到陆公子,不过抓到了陆公子身边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绝色美人儿。我们连她一根毫毛都没敢动,就等着献给堂主呢!”
“真的?”刘柏一听立刻双眼发光“快带我去看看。”赵管事忙转身带路,心中窃喜:“还真是个色中恶鬼。想必我们几个也不用挨罚了。”
“属下铁掌李拜见刘堂主!”屋内的三人见赵管事带着刘堂主进了屋内,争先恐后打躬作揖,显得乱糟糟的,刘柏只是扫了一眼三人话都没说一句。
“你们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快出去,莫要扫了堂主的雅兴。堂主里面请,那美人儿就在屏风后面。”又是赵管事谄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