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展露出去会不会凭白树敌?”
苏越笑道:“让他们两个都去吧!我们苏家好不容易有嫡子长大,也该出去见见人了,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苏家后继无人呢!”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此去金陵,便让明轩和明杰做主吧!给他们安排几个家里的江湖老手随行,当无大碍”说到这时,苏越突然察觉到屋外有动静。立刻闭嘴向苏力和苏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竖耳倾听屋外的动静。
“砰!砰!砰!”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还未等三人开口,闪着寒光的剑尖就从门缝插了进来,三兄弟顿时如临大敌。
苏越从书桌夹层取出长剑,紧握剑柄随时准备拔出。苏力攥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高高隆起。苏慧则是不着声色的摸出了数把飞镖。那剑尖向上一挑,门闩轻松就被挑起来。
“啪!”两扇门被大风吹开,屋外的狂风夹杂着雨滴吹进来,让三兄弟心中一紧,但是随后又松懈下来。
“苏越哥哥!想我了没有?”随着充满魅惑的女声,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中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右肩上斜挎着一个不小的背囊,左腰间挂着一柄短剑。
雨水浸透了她身上的衣物,衣裙紧贴在她身上显露出曼妙的身姿,高挑的个子、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臀腹,可惜她的胸部被纱布缠裹着看不出真实大小、脸蛋亦是遮掩在黑纱下只露出了两颗朦胧迷人的眼珠。
“宁师妹!”苏越听出了声音,他实在想不到宁挽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苏立和苏慧都扭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苏越,似乎在说:“快把你的风流债老实交代出来。”
“哈哈!你们三个是打算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吗?”宁挽香看见三兄弟戒备的姿势忍不住笑出声来“若是想要欺负我,何必动刀剑,只要一杆长枪就够了。”
正尴尬收回武器的苏越和苏慧闻言,羞的一阵恍惚。苏力却傻愣愣的说道:“我们苏家哪有长枪?我们只有拳头和长剑。”被苏力这样一插科打诨,气氛顿时缓了下来,苏越忍着笑意道:“二弟三弟,你们暂且回去休息吧!”
苏慧拉起仍然在犯迷糊的苏立大步出了屋子,临走时还不忘给大哥苏越一个满含深意的眼神。“你们走的时候,顺路把走廊里被我打晕的那几个倒霉蛋带走,在外面吹一夜风雨就是铁打的也会大病一场。”
话毕,宁挽香解开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一张秀媚的容颜,比起当年并未消减分毫。苏越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想要做缓和:“你怎么不走正门进来?”
“我敲了大门,结果门房连门都没开就撂下一句‘天色已晚,明日再来。’我总不能就这么在外面淋上一休吧!”宁挽香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着有些拘束的苏越“你就打算让我浑身湿漉漉的站在这里与你说话吗?”
“多年不见,她还是这么厉害。”苏越心中想着,吹灭桉前的蜡烛,走过去蜡烛她的胳膊道:“隔壁就是我的住处。”宁挽香率先进了屋子,将手上的黑纱挂在门口的盆架上,解开背上的背囊向苏越抛了过去。
然后就开始脱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苏越正在点蜡烛,见有东西扔过来,随手接住放在圆桌上,扭过头来打算说叨宁挽香。
却见她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裙,正在低头解缠胸的棉纱,修长的双腿、肥美的臀部和光洁的背部在烛光下甚是诱人。苏明轩心中一顿,有些郁闷地道:“你也不说一声,让我好回避下。”
“你不想看可以不看啊!”那棉纱似乎系的太紧,宁挽香一时解不开。“你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吧!”苏越坐下来有些无奈的问。“事情就在扔给你的牛皮囊里。”宁挽香发现棉纱因为湿透了难以解开,索性抽出了短剑准备割开。
这牛皮囊做的颇为精巧,有着数层暗扣包裹,苏越一层层打开,里面折迭整齐的衣物依然干爽并未浸到雨水,他将衣物摊开到桌面上,最里面几件女子的贴身小衣中包裹着什么东西,苏越厚着脸皮将带着女子体香的肚兜儿抹胸拉开,发现是一大两小三个画轴。
“上面画了什么东西能让宁挽香这么珍重的包裹在层层衣物里,害怕将它浸湿。”苏越顿时起了心思,他小心的将画轴打开平放到桌上,查看起画卷的内容。
较大的一幅画卷名为风花雪月四仙姬图,上面描绘了四位身着宫装的绝色女子,四位美人皆是窈窕柔弱、体态婀娜。
作画之人的技法显然炉火纯青,优美流畅的线条将四位美人的形体完美勾勒出来,典雅飘逸。四位仙姬身边各写有小字:柔弱似风柳玉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