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服用菊香油,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每隔三天的鞭打,除了让她痛不欲生外,竟开始带来一丝丝兴奋的感觉。
此时的妙乳仙子,眼神中已没有了起初的刚毅,转而多了几分祈求的神情。看到南宫媚跨在食盘之上,肛门中溢出的菊香油沾满了整盘米饭,林蕾身体颤抖着强忍了片刻。
终于还是爬了过去,把头探到南宫媚美臀之下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曾经觉得污秽不堪的菊香油,如今在妙乳仙子眼中已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
“贱货,好吃吗?”南宫媚蛇腰扭摆,任由菊香油滴落在林蕾的秀发上,突然拿开了身下的食盘。饱受虐待的林蕾,终于在最本能的欲望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她仿佛没有听到南宫媚的羞辱,只是扭摆着满是伤痕的身体,修长的美颈探出,想努力够到南宫媚手中的食盘,一双黯淡的美目中,昔日的优雅、圣洁已荡然无存。
“求我呀,仙子我心情一好,就给你吃个饱。”南宫媚托着食盘站了起来,林蕾仰望着昔日的对手,正在迟疑,南宫媚已经拿过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了过来:“母猪一样的贱货!你不会说话么?”
“呜”林蕾脸上挨了狠狠的一鞭,红唇被打得撕裂,最后的尊严终于在恐惧中崩溃了“求求你让我吃一些吧”说出这羞耻的话语后,林蕾“嘤”地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
南宫媚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尊严。她放声娇笑,手中的食盘一倾,混杂着大量菊香油的米饭洒落在她穿着锦绣丝履的秀足前。
“吃吧,母猪。”昔日珍若性命的尊严、仪态,如今在妙乳仙子林蕾眼里已经失去了意义。一寸,又一寸,她用双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南宫媚,俯下头,一口一口地吃起地上肮脏的米饭来
擒获林蕾已经三个月了,流宇数次要调教妙乳仙子,却都被南宫媚以另有安排为理由劝阻,只得拿姬香、姬雪泄欲。
东瀛风俗人情不同中土,姬香、姬雪发现只要顺着主人的意思,不会有什么苦头吃,反而能时时得尝流宇的绝世宝萧、南宫媚的美味菊香油,渐渐地越加乖巧淫浪。到后来,流宇干脆给直接叫二女为“大骚”和“小骚”
一日,流宇和南宫媚欢好之后,正在打坐练气,红蕊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禀仙子,少主人,庄外有一名西域女子求见,声称是仙子的好友。”正在盘膝运气的南宫媚美目一睁,面有喜色地说道:“终于来了,快请到客厅。”“师父,来人是谁?”
流宇好奇地问道。南宫媚风情万千地看一眼爱徒,说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调教林蕾那个贱人么?师父请来的,便是此道高手。”
“哦?难不成是西域欢喜佛?”流宇一听,精神大振,欢喜佛御女有术,传闻门下妻妾三千,全都绝美绝艳,但向来为中原正道所不耻。
“欢喜佛享誉西域数十载,这样大一尊神怎会轻易出山?不过,来人与他倒有莫大关系,跟着为师来吧。”南宫媚一边下榻更衣,一边说。片刻,一身翠绿薄纱裙的南宫媚带着流宇来到了客厅。一名身着白色斗篷的女子正坐在客座上悠然品茶。
“好妹子,这一路可顺当?”南宫媚张开粉臂,笑着迎了上去。来人闻声站起,摘下斗篷,露出一头金色波浪卷发,也快步走上前,与南宫媚抱在一起:“南宫姐姐,想死小妹了。”
流宇听得此女声音娇媚,但却带着一股西域腔调。再看时,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艳丽女子,比南宫媚高出约莫半头,几乎与流宇一般高矮。肤色带着西域人特有的白皙,五官精致,琼鼻秀挺,一双媚目更有少见的绿色眸子,别有一种风情。
饶是流宇见惯了南宫媚、林蕾这等旷世美女,仍觉得心头一动。来人也注意到俊朗的流宇,好奇地打量起来。
“这便是姐姐我收的徒弟,流宇。”南宫媚拉着女子走到流宇面前“这是为师的小妹子,欢喜佛座下圣姬仙妮娅。”
“流宇真龙之子嘻嘻,果然是翩翩佳公子,难怪能把南宫姐姐治得服服帖帖。”仙妮娅盯着流宇看个不停。她虽然口音有异,但汉语却是不错。显然她对流宇与南宫媚之事颇为知悉。西域人氏本不忌讳师徒乱伦,更何况她是欢喜佛座下圣姬,对男女之事更是无所顾忌。流宇笑而不答,眼睛却不离仙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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