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尊!这位流宇公子乃是真龙之子!他宅心仁厚,愿以自身元阳助佛尊脱困!”仙妮娅跪伏于地,急切地说道。
“善哉!哀哉!仙子、公子请安坐”欢喜佛缓缓点了点头,言语中却无半分喜色“贫僧贪恋红尘俗名,孽障惑心,竟妄想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如今真气外泄,也是劫数,劳二位施主费心了。”
南宫媚虽然大多数时间不过是流宇胯下的一条母狗,但在外人面前毕竟是流宇的师父,所以她此时率先回答道:“佛尊,奴家师徒虽然远在中土,但您的盛名依然如雷贯耳。
此番随好姐妹仙妮娅圣姬前来拜会,又深得欢喜神殿礼遇。助佛尊一臂之力,原是应该的。”
欢喜佛缓缓抬头,审视了一番南宫媚与流宇,言语中终于有了几分昔日豪气:“贫僧一生有恩必报,若流宇公子助我巩固元阳,贫僧愿与公子结为兄弟,荣辱与共。贫僧虚长几岁,流宇公子唤我一声哥哥,不知可否?”
欢喜佛是何等样人,一眼便看出流宇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他在西域横着走惯了,此时提出与还名不见经传的流宇结为兄弟,已经是给了极大的情面。
流宇假装感动万分地点点头,心里却想:兄弟之妻不可骑,但绮月圣后还有十二欢喜圣姬都是你的女奴,老子以后是一定要骑个够的。
“绮月谢过南宫仙子,谢过流宇公子。”见流宇点头,绮月圣后喜形于色地站起身来,向流宇和南宫媚长揖到地,却听欢喜佛沉声喝道:“绮月!流宇已是贫僧的结义兄弟,也就是你的主人,你这是为奴的本分么?!”
绮月圣后一听,顿时花容失色,赶紧带着仙妮娅面朝流宇跪下,趴伏于地:“主人息怒,奴婢绮月(仙妮娅)见过主人。”“哈哈,免了免了,大哥,我们还没有行过结拜礼,绮月也不为过嘛。”
看到刚才还高贵如圣女的绮月圣后现在就赤身裸体地跪伏在自己脚前,流宇心下大爽,他也老实不客气,再说到绮月时已经不加“圣后”二字“不过,小弟实在不知道怎样把阳元分给大哥。
小弟孤陋寡闻,只知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等法子,却不知这阳元接济该如何进行。”“主人有所不知。”
既然欢喜佛已经认了这个结拜兄弟,绮月圣后话语里便带上了无比谦恭“我们欢喜神殿自有一套阴阳互济的法子。
只需以修习大欢喜术的女子为炉鼎,便可进行阳元接济。奴婢的义女仙妮娅虽然也修习大欢喜术,但功力尚浅,所以奴婢会充当这炉鼎。”说着,绮月圣后起身走到欢喜佛面前,缓缓俯下身子,一双玉手扶住自己的双膝,把白腻浑圆的仙桃美臀冲着流宇:“主人只需任意使用奴婢的身子便是,奴婢自会运转大欢喜术,将主人阳元传递给佛尊。”
就连见多识广的南宫媚,也未曾见过如此玄妙的阴阳互济之术,流宇就更不用说了,他压下心中惊异,打量着面前绮月圣后宛如冰雕玉砌的雪嫩娇躯:浑圆的美臀呈现完美的桃形,中央是处子般撩人的粉嫩肉缝,一对修长而秀美的玉股淫秽地分开,那颗用银丝悬坠在妙处的钻石。
此时正在雪滑的大腿间晃来晃去。“欢喜神殿名不虚传。宇儿,你就放手助欢喜佛一臂之力吧。”南宫媚挽着仙妮娅的手站到一旁,一边对流宇说着,一边审视着绮月圣后曼妙的娇躯。
她知道从此以后,这名高贵优雅的美妇免不了就要时常和自己榻前争宠了,心里既有些嫉妒,又有些兴奋。
“好!”流宇爽朗一笑,除下了衣袍。绮月圣后回眸之间,刚好看到流宇那足有七寸长短、烛台粗细,却依然软绵绵的宝萧,面上一红,凤目中顿时泛起一片春潮。
“没想到流宇公子竟有如此巨大的阳物,与佛尊相比也不差分毫。真龙之子果然名不虚传。”
绮月圣后心中暗忖,芳心也是一阵悸动。自欢喜佛真气外泄以来,绮月圣后就再没有尝过床第之乐,现下见了流宇的傲人巨枪,这个天生媚骨情心的淫荡尤物怎能不春心荡漾?
她春心一动,众人便闻到了一阵淡淡幽香。欢喜佛微微一笑,对流宇说道:“义弟,你的本钱可真是雄伟,不过看上一眼,就已经让绮月这小浪蹄子春潮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