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过瘾。奸淫还在继续。我却突然听到手机来讯息的声音。趁着他们干得投入,我忙称自己要去尿尿,去了厕所查看信息。
是老刘的:“于廖,1972年生,是你校友,留校后任教,后因猥亵女生,违反校规被除名,后来在东南亚涉及外贸生意,生意失败后去向不明。小道消息称涉嫌走私贩毒。
但是不久就金盆洗手,没有案底。近3年和北京尤其是各个郊县夜场、洗浴中心过从较密,曾短暂经营ktv,1年前卖掉ktv。目前似乎在经营一家杀虫剂厂。
但是货单不多,比较可疑。”“王涛,没有案底,比较清白。父亲身份之前跟你说了,母亲应该是其父前妻。母亲对其要求较严,每周回去学校见其一次。
后妈比他年龄略大,目前是**房地产公司任职经理。于廖名下几处房产均经由其公司购置。”
“另外,你的包裹到了,我晚上八点会到山西面馆,你到时候在那儿和我见面。”老刘确实给力,这样大概算是心里有个估计了。
我回了一句:“于廖涉嫌贩卖违禁药品,能否报警。”“对方有后台,勿打草惊蛇,不要报警,保证自己安全。另:把我的钱给我。”真是无利不起早,对啊,他肯定关心钱的问题。
不过也是,我现在即便报警,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打草惊蛇,反而可能危害我和两个姑娘的安全。不如走一步看一步,不过真的,就算成功把小媛弄出去了,我怎么全身而退,还真没有想好。就算我不管自己,总得管费青吧?
费青如果她没有卷进来就好了,如果有机会能让张向南和于廖火并,那说不定机会会更大,到时候报警也是可以的吧。
我回到客厅,小媛正被三穴同奸,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也听不出来她到底是疼痛还是快乐,但是我只是注视了一会儿,她就又再次高潮了,虽然男人们还嫌不带劲,都嚷嚷着要是有药就好了。
但是抽chā得动作仍然显得兴奋无比,急迫地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快到八点了,大家都已经射过一轮。王胖子倒是十分精神,还在扶着小媛的屁股从背后插入。
他拿着mark笔,一边插一边在小媛背上饶有兴致地写着“我是骚逼,来插我”的字样,且不漏过小媛每次高潮,都画正字标注。
“啊小媛好疼腿好酸哥哥让小媛歇一歇不要”每次小媛一求饶,王胖子都更加加速抽chā:“还求饶?你怎么这么没毅力,好好做行不行?”
“啊小媛小媛要去了”小媛再一次筛动起来,潮吹滋滋射在沙发上。这群禽兽还赶紧去看,是不是粉色的。“是不是啊?”“不是。”
“不是就没事,哎呀我快射了,谁替我一下,我歇会儿。”一个平头的小个儿撸着jī巴说:“我差不多好了,我来。”福哥这会儿想起了费青:“那个小青谁在干啊?”
“金刚在干,他好像和那个小青还干出感情了,做ài的时候说情话,恶心死我了。”“那也是个骚货啊。”“必须的。”
我看着大家都有点累了,便说出去买吃的。福哥甩给我一百块钱:“这几天都让你花钱,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去,顺便再买点啤酒回来,正好给小媛的小逼用啤酒洗洗。”我接过钱,赶紧跑了出去。
我到了那个山西面馆,看见老刘已经坐在里面了,在看一份参考消息。我坐过去,他便把箱子踢到我这边:“东西不少,就在这儿看,捡重要的拿,别的我先保管着。”
我打开箱子,拿出手机相机,一张张拍照。这里有小媛的护照、机票,还有一些本子,果然是要出国啊。我一看,机票竟然是后天的!这样来说就只有两天了,可是小媛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啊。
难道她后悔了?还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走不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那些本子,有几个都是粘着我们当年情书的本子。我翻了翻,顿时就觉得有些鼻酸,没有再往下看。有一个硬壳的本子我从来没见过,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小媛的日记。
她是有记日记的习惯。我从来都没有记过日记,但是她一直有。我还曾经嘲笑过她,说老师让你记你就记啊,你也太听话了。
但是现在这本日记,却是某种希望的隐喻。我能感受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能就在这本日记里。我把日记收下,别的东西放回去,让老刘帮忙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