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碎的思忖,一时想要她的夫君停住手上的冲击,另一方面却想要他继续搓弄下去,直至她达到一个高潮顶耸的境界。
洪老爷也不是省油的家伙,他一见身下的妾侍的一举一动,便已知道她其实早已动了真性情,而且还是她内心底下最真实的一面。转念之际,他的动作更变得越来越激烈,抑扬顿挫,铿铿响起。
而宛如束缚在他怀中的倪凤更是发出阵阵的呻吟鸣叫,一直在我耳边翻转的淫叫声更显得销魂蚀骨,声线撩人。
“爷老爷的技术很了得,弄得我欲仙欲死贱妾不能忍耐了请老爷别别停下来人家真要来了就要泄体了呀噢”倪凤就在她夫君的猛击之下,全身雪肌竟已泛红,满足得面露笑容。
“呵呵!小兄弟呀,小兄弟,”洪老爷登时转眼看着我,但他仍然一边猛烈地摇着手部,一边吃吃笑道:“一会儿切莫眨眼睛,若果错过了她潮吹的样子,便会遗憾终生了!”蓦地,我听了洪老爷的话,不由得张口结舌,怔在那里。
洪老爷似乎不再理我,转瞬间已转向床上,并笑声说道:“爱妾呀,为夫为你打气,尽管泄出来给那位兄弟见识见识吧!”在一旁静观奇景的我,双眼也不由得转向了床上,床上那具晶莹剔透的玉体也深深的把我的目光给吸引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朝向高潮边缘的倪凤竟然侧了侧面,并与我互相对望了一下,瞧见她竟已一副媚眼如丝,呻吟连连的神情,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才好。我顿时怔了怔,双眼依然瞧着她那张红晕似烫的娇脸,纵使我俩面面相觑。
但从她那双迷蒙的眼神来看也是激情无比,无法自拔。“老爷!”她玉腿尽张,眉头紧蹙,耸然大叫了起来,叫道:“你的手真令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要来了呀!”“哈哈!尽管放心泄出来吧!”
洪老爷一眼见状,似乎更出力地抠搓她的秘洞及菊花洞,并且向我眨着眼睛,大笑说道:“兄弟记住要目睹这一切,切莫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景像呀!”“人家不行了要喷了了!哦呀啊呀”倪凤边喊边抓着身前的夫君,玉体早已弓起,十根玉指俱已张开,犹如章鱼般的蠕动起落。
突然间,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的瞬间,忽见她胯下那湿漉漉的阴户居然喷出如同温泉般的莫名液体,高至两尺!暗看一下,那些快速飞溅出来的液体仿佛就像喷泉一般,转念之下俱都沾上了我的胸膛之上,腥味十足,热暖至极!
“噢嗯我要死去了真的爽死爽死人家了呀!”这位洪夫人几乎喷洒了许久,直至她不再喷出体液,便稍微停顿作息。
眼见她喘息屏气了半晌,在那眼潭底下,她面腴嘴脸俱已发红,彷佛是初次登上无极高潮的娇娃,眼神因高潮余震而朦胧迷离,玉骨更像是紧锁松软,喘呼连连。
洪老爷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住地笑道:“是否看傻眼了?未知方才贱妾那潮吹的样子,对于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看法?是否觉得天大地大,世间无奇不有?”
我惊闻,旋即回了回了神,并抬眸紧盯着他,忍不住道:“洪洪大爷功夫了得,实在令小弟甘拜下风,无地自容!”“小兄弟如此一言,实在是跟洪某说笑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众所周知,咱们汉子一出世便能杀尽红尘,天下无敌实属罕有,初生牛犊不怕虎,问世间如此等辈亦是不多,所以对于洪某的雕虫小技,兄弟你又何必挂齿呢?”
话刚说完,洪老爷突又抓着我的手,笑道:“见爱妾她存于高潮之余,似乎还未苏醒,况且潮吹之后,淫液甚多,操弄起来方便多了,所以兄弟何不趁早上阵,操她一个措手不及呢?”
突然间,我听得呆了,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续而,那位瘫痪乏力的洪夫人也似乎缓慢地咬了咬红唇,面上带着惊恐之色。
自知劫数难逃,这才是噩梦的开始,戏肉全在后头!“洪大爷,”我身子一震,颤抖了半晌,也终于伸出了魔手,并在她白皙如雪般的肌肤轻轻摩挲,支吾的说道:“那小弟就不再客气了。”
“噢”只听她霍然惊呼了一声,亦不由得抬起头来,眸子湿透,徐徐叫道:“老爷!他的手真坏!”洪老爷登时睥睨一眼,随即扑向她身前,一身平卧在床头。
并且伸手镇压着她一双玉手彷佛不让她胡乱挣扎起落,蓦地忽听他笑容满脸,吃吃地笑道:“哈哈!是坏还是好,试过方能知晓!况且那是另一双陌生人的手,并非你那位黄大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