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枝开始由缓而急地扭动了起来,她忍受着下阴传来的阵阵骚痒,她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神俱颤的浪叫声,整具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眼镜献媚一般。
“呀”汤加里yīn道里的桂圆,因淫水的浸泡开始急速的膨胀起来,她一边痛苦的淫叫着一边用毛笔继续在阴部刷着。十多分钟后,汤加丽yīn道里的桂圆膨胀得更大了。
桂圆表面上的小刺,刺进了她yīn道壁四周的嫩肉里。从yīn道里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痛苦不堪的呻吟着。
“呀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吧!”汤加丽终于受不了yīn道里的剧痛,她扔掉毛笔,用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滚着哀求着。眼镜幸灾乐祸的看着,在地上一边痛苦不堪的扭动身体一边苦苦哀求着他的汤加丽,哈哈大笑起来。
直到她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浑身不停的颤抖和像抽泣着一样“哼哼”两声时,才帮她拿出yīn道里那膨胀的可怕的桂圆。
眼镜把软绵绵的yīn茎又塞进了汤加丽的嘴里,汤加丽含着yīn茎用心的允吸起来,她才吸了三两下,眼镜就在她嘴里射了,汤加丽被桂圆弄得,早已累得快抬不起头了,她美丽的肉体流遍了汗水,黄稠的浊精从唇角涌出来。
眼镜用一块布在擦拭湿淋淋的jī巴,擦完后还好心的送到她嘴边,要帮她拭去流出的精液,她回神一看,那块布竟是她的蕾丝内裤
天亮了,眼镜也走了,汤加丽冲了个澡,就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太累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弄了点饭菜,匆匆的吃了几口,便坐在沙发上,等着晚上来家里打麻将的男人们了。
这晚来了六个男人,汤加丽换了套干净衣服,准备像昨晚一样轮流服侍和牌的男人。可今晚来的男人们改变了游戏规则文主任让汤加丽坐在牌桌旁的一把椅子上,玩牌的人每和一局,汤加丽就得脱一次衣服。
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文主任事先定好的,这都是文主任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就有人和牌了,汤加丽看到有人和牌,很自觉的褪掉了她穿着的粉红吊带短裙的吊带,将上半身的那部分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接着,她又解开了无肩带的乳罩,只剩下一个扣子时,她将乳罩褪到了腹部,松松的围着。
男人们突然发现,在汤加丽的两个乳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似的亮闪闪的东西,那东西的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被乳头顶得鼓出来。
而且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男人们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文主任管那玩意叫奶头罩。男人们兴奋起来,尤其是汤加丽乳头上的奶头罩,更让他们觉得刺激,本来汤加丽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
但只要她的乳头还没露面,就会让男人们流口水,这就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又有人和牌了,汤加丽掀起了短裙。几乎所有的男人人都盯着她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
她的下身看起来象什么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她的小腹上,嵌进她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她的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她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汤加丽接过文主任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么也遮不住了,她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引来了男人们的一片嘘声。
在文主任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男人灼热的视线下,汤加丽不得不屈辱的叉开双腿,对着男人们露出了她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她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阴唇中间。
房间里yīn茎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这时,文主任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按照规则,汤加丽只有把贴在乳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乳头终于露了出来。
在她那圆圆的乳头上还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男人们看得心痒痒的,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男人开始舔着自己嘴唇,紧接着,汤加丽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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