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猛挺之后,毛胡子感到下体有一股热浪袭来,然后感觉包围他下体的,汤加丽那软软的皮肤开始抖动起来。
此刻他也觉得他的下体开始收缩起来,毛胡子亢奋的挺直上身,就像示威的雄猩猩般吼着,将尽存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汤家丽的体内。毛胡子依依不舍地从汤家丽的yīn道里抽出了yīn茎。
汤家丽仍然高翘着丰臀,她的头无力地下垂着,湿乱的头发遮掩着她半边的俏脸,滑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站在地上颤抖着。黄白色的精液涌出她的yīn道口,顺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她痉挛的赤脚上。
毛胡子蹲在地上用手将精液均匀地涂抹在汤加丽的两只白嫩的脚背上,使得汤加丽的一双脚背光洁如玉,如同天堂里盛开的玫瑰一般“哇!真爽,臭婊子,没想到干你会这么爽!”
毛胡子一边把汤家丽扳倒在床上,一边回味无穷的把最靠上她的樱唇,此时,在深沉的欢愉里,汤加丽已然忘记了脚趾的疼痛和趴在自己身上的毛胡子是那般令人讨厌的男人,只见她微张着湿润的双唇,不由自主的向毛胡子迎了上去,也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毛胡子带着无限满足感牵着他的狼狗离开了汤加丽的住处第二天,来参加牌局的人有六个,与往日不同的是,再来玩牌的人中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汤加丽认得,她是这附近远近闻名的泼妇,外号叫母老虎。三年前她与男人离了婚后,就开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汤加丽象往常一样。
脱光了衣服,低着头垂着手站在一旁,等待着牌桌上的男人和牌。“喂!过来让老娘看看!”母老虎理好牌后,向汤加丽招了招手。
汤加丽怯怯的走到母老虎身边,她不知道母老虎要干什么。“呵!这小骚屄!长得还真漂亮!听说你很会伺候男人!今天老娘倒要见识一下你勾引男人的本事!”母老虎一边说一边捏了捏汤加丽的乳房。
“母老虎!你有男人的家伙吗?你怎么见识呀?”秃头抬起头看着母老虎调笑着。房间里的男人哄堂大笑起来“笑你妈的屄!你们这帮臭男人,只会用裆底下的烂jī巴折磨女人。知道吗!女人要是折磨女人,可比你们这帮臭男人强多了!你们信不信?我今天弄完这骚屄,以后她只要一见老娘,就会吓得尿裤子。”
母老虎听见男人们的哄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提高了嗓门骂到。“是吗?你有这么厉害?今天大家不打牌了,我们倒是要看看,女人是怎么折磨女人的!哥几个你们说好不好?”秃头看着其它男人兴奋的说道。
“好”男人们一口同声的附合着。
“好!既然大家都想看,老娘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骚屄过来!趴在桌子上”母老虎掳了掳袖子,伸手抓住汤加丽的乳头,将她拉到牌桌旁,按着她趴在了牌桌上。
“大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汤加丽的乳头被揪的生疼,她苦苦的哀求着母老虎。“少罗嗦!趴下!我操!真够浪的!屁眼都你妈翻翻着,操!”母老虎走到汤加丽的身后面,用手摸了摸她的屄。
然后又把她的屁眼翻开看了看,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屄,把两根手指插在她的屄里抠了两下,嘴里嘀咕着。“嗯”汤加丽被母老虎抠的轻轻的呻吟起来。
“别你妈装相了!抠两下就哼哼了,你以为我是男的?还惦着把精子哄出来?操!”母老虎冷冷的笑了一声。
汤加丽不敢再出声,只是保持着姿势。任母老虎抠捏她的阴部。“想让男人操了?我才抠了几下,瞧你骚的,屄水都流出来了。”母老虎又在汤加丽的屄里抠了几下,从她屄里抠出了一点黏糊糊的粘液。
母老虎狠狠的抠着汤加丽的yīn道,汤加丽被羞辱得满脸通红,屈辱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别楞着!过来帮忙,把这婊子给我吊起来!”母老虎抽出抠在汤加丽yīn道里的手指,对着站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说到。
“哦”男人们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他们把汤加丽的手腕绑在一起,双脚的踝骨也分别绑了绳子,把她赤身裸体的吊在木床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双腿拼命向两边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啊”汤加丽的大腿v字型地叉开,下身向外送出来,腿间的一切暴露无遗,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脊骨支撑在刑架上,痛得她直咬牙。这种姿势使汤加丽一个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掩地裸露在色迷迷的男人面前,羞辱的感觉使得她几乎昏过去。
她清楚的知道,母老虎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老娘要好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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