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奸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悲哀淹没了。
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残酷的抽chā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通通作响。
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住,一动也动弹不得。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
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也不知抽chā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
然后缓缓地抽chā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yīn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chā变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chā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都有汗渍渍的感觉。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下淌。
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chā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chā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
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chā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
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chā。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作用。
在肉棒的抽chā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滴嗒嗒流淌的粘液。
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
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怎么办?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芸奴想求主人一件事”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芸奴有什么事要求我们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说:“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宽恕。”
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借口躲主人了?”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
沙坎嘴里骂了一句,粗鲁地说:“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文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