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
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
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可她就是睡不踏实。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
身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液了液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
等他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
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静下来。
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
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
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yīn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
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了。
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