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可靠的人,就在党部设一个临时应变小组,严密监视舆情动态,一有新情况随时报告。”茵楠点头答应,兄妹俩早餐都没有吃,匆匆登车向为国党党部赶去。当天正午时分。
沙瓦以为国党党魁的身份在中央党部大楼召开记者会,就蔓枫照片事件向全国媒体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约一年前蔓枫失踪时向警局报案的材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结论。
沙瓦在记者会上明确指出,蔓枫是作为缉毒警员被人设套落入毒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吁媒体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误导,同时呼吁支持者保持冷静。
记者会后,wy城里一度火爆的各种流言蜚语似有渐渐平息的迹象,因受民主联盟御用媒体号外煽动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团的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饭前,沙瓦到wy市区和郊区的橙巾团聚集点和支持者巡回见面后,满脸疲惫地回到了党部大楼,一来到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几个年轻人在小会议室里忙碌着。
他走进去和大家打过招呼,把茵楠叫到一边。茵楠看到沙瓦疲惫的样子,心疼地陪他回到办公室,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休息,给他端上一杯茶。沙瓦关心地问:“情况怎么样?”茵楠轻声细语地说:“正在趋于稳定。
看来今天中午的记者会和下午你们的解释安抚工作还是有效果的。我们今天一直在严密监视舆情,每小时一次的随机调查显示,相信蔓枫是受害者的人从上午的百分之十几现在已经上升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对民主联盟炒作蔓枫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满的也基本上达到了五十对五十。
尤其是在郊区民众和橙巾团内,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我们的基本盘看来是稳住了,不过,经过这一天的炒作,民主联盟确实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经开始向我们输诚的一些小党今天的态度又出现了摇摆。”沙瓦疲惫地笑笑:“这就够了。我们现在要的,首先是清白。”
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茵楠:“你和大哥通电话了吗?”茵楠点点头:“从中午到现在,不下十个电话了,大嫂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昏过去了。
幸亏大哥早做了准备,事先把医生招到家里,大嫂及时抢救了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大嫂一醒就嚷着要回wy”
“这怎么行”沙瓦忍不住打断了茵楠的话:“她还在被通缉中啊。”“是啊,大哥也是这么说,不过,刚才最后一个电话中,大哥说,他们准备转到星洲去。那里离得近,会方便一些。再说,蔓枫的照片也是在那里出现的,查起来也更直接。”
“嗯,这么安排比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体允许”沙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茵楠过去开门,见是她安排的追踪事态发展工作小组负责的小伙子站在门口,脸上一副紧张中带有腼腆的奇怪表情。
茵楠把他让进屋里,关上房门,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解地问:“怎么回事?”小伙子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茵楠立刻脸色大变,转身走到沙瓦身边,俯身对他说:“有新情况。”
然后转向小伙子:“你说吧,说详细点,不要有顾虑。”小伙子点点头,还是有些紧张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这才说了起来:“根据我们从星洲得到的消息,那边大约一小时前出现了一个新的视频资料,当时就引起了轰动。
这个视频大约二十分钟前已经被人转到了wy的网站上。我们刚刚下载完毕。就在我们下载的这段时间里,它的点击量已经过万了,而且还在继续增加。网络服务器甚至一度中断”
“什么视频,到底是什么内容?”沙瓦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小伙子的叙述。小伙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发旁边的茵楠一眼,见她轻轻点头,于是手一张,亮出手中的一个记忆卡说:“视频在这里,要不要”沙瓦点点头道:“放!”
小伙子四下找了找,发现办公桌旁的一个小台子上有台微型投影仪,他熟练地打开投影仪,把记忆卡插了进去,同时按了一个电钮,对面墙壁上的幕布缓缓展开。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现了一片雪花。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轰然响起了震耳的音乐。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小伙子赶紧找到音响装置,把音量调到最小。可当他回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着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嚣,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一个五光十色的舞台狂呼乱喊。台子上面醒目地竖着两根亮闪闪的钢管,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随着震的人心头发麻的音乐节奏疯狂起舞。
靠舞台远端的舞女非常年轻,身穿三点式比基尼,动作娴熟而放荡,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不停地向台下抛着媚眼,不时还有一件女人内衣被抛到空中。可台下狂躁的观众的注意力却都在台上另一位舞女身上。这个舞女的年岁显然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