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受还有口难言的销魂散呢?”
看到蒙冲一副五雷轰顶、哑口无言的窘态,都迈嘿嘿冷笑道:“他们把这东西说的这么神,老哥我还真有点不相信,既然老弟你说这东西是给自己准备的,那我成全你。你是不是愿意当着我们大伙的面试一试呢?”
都迈越说脸色越难看。蔓枫却是越听浑身越冷,听到最后心里不禁打起了冷战。她明白,这个东西就是龙坤给自己准备的。
一旦他们把自己转手,他们就会用这销魂散把自己变成纯粹供男人发泄性欲的行尸走肉,以确保不会泄露他们的秘密,想到这里,她脸色变得煞白,浑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不止,轻轻地靠在了都迈的肩头。
站在对面的蒙冲浑身战栗不止,此时扑通一声跪在了都迈和蔓枫的面前,以头触地,声嘶力竭地哀嚎:“将军饶命夫人饶命蒙冲不敢这是我大哥留下的蒙冲真的不知情啊将军你就把蒙冲枪毙了吧!”
都迈轻轻揽住蔓枫仍颤栗不止的香肩,低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来发落吧,夫人。干脆就让他尝尝这销魂散或者千刀万剐要不然这群人渣干脆一个不留全干掉?”
蔓枫恨恨地咬着嘴唇,看着不远处黑洞洞的洞口近前那拉着套吃力地默默转圈的骡子,沉吟半晌,嘴唇轻轻一动:“让他们去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过我可没有他们那么没人性,再说,你不是还需要人手开石头吗?而且留着他们我也还有用处。我看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
趴在地上的蒙冲听到了蔓枫的话,如蒙大赦般抬头快速地在都迈的脸上扫了一眼,眼睛的余光偷偷地在蔓枫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忙不迭地连连磕头道:“谢谢夫人谢谢将军蒙冲和弟兄们全凭将军和夫人发落。”说着下意识地瞟了眼黑洞洞的坑口。
蒙冲这看似驯顺服的告饶不知为什么让蔓枫心头一紧,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可没等她发作,却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嘶叫,一个白花花的裸体哗啦啦地响着拖泥带水地冲到了她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下。
蔓枫心头一惊,低头一看,心脏顿时砰砰地猛跳不停:赤条条跪在她脚下的竟然是弘太太。她和那群人渣一样也是一丝不挂,四肢都挂着沉重的镣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上和脚上都没有挂沉重的铁球。
弘太太跪在蔓枫的脚下,头碰在地上砰砰作响,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胸前大幅度地摇晃,一边磕头一边可怜兮兮地哭诉:“夫人夫人饶命啊弘奴该死夫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夫人您高抬贵手!
他们刚才那些丧天良的东西也有弘奴一份啊看在弘奴弘奴也是受难之人的份上看在阿弘的份上您就饶了弘奴吧”
蔓枫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那一对给她带来终生耻辱的小儿女的模样,她咬住嘴唇,长长地喘了口粗气,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
她定定地看着弘太太磕头如捣蒜的样子冷冷地说:“就这么几天时间你就把从前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忘记了我可没忘记。你是警察的老婆没错,你也是受难者也没错,他们刚才那些混账东西确实也给你预备了一份。
但这都不是你助纣为虐的理由!你身不由己没人怪罪你,但想想你当初紧赶慢赶给这群人渣舔痣、不惜把难友踩在脚下的丑恶嘴脸我就恶心!”弘太太撅着光溜溜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地上,不停地砰砰磕着头,声嘶力竭地哭求:“弘奴知罪
弘奴真的知罪了夫人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让弘奴做什么都行要不就把弘奴枪毙了吧不要把弘奴和这群畜生放在一起弘奴害怕啊!”弘太太的哭叫让蔓枫心头像被针扎一样阵阵刺痛,她忍住马上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大声呵斥道:“住口,不许再提那两个肮脏的字眼!”
弘太太一楞,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抬起哭得红肿的泪眼眼巴巴地看着蔓枫:“夫人,阿娇不敢了阿娇真的再也不敢了夫人饶命啊!呜”
蔓枫心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狠狠地咬住牙,盯着弘太太那张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脸看了半天,暗暗地叹了口气,小声对站在身后阿珺说:“去给她找件衣服穿上,手上的镣子也去了吧。
就不要让她和那群人渣一起下洞干那些牲口干的活了,让她在上面给他们打杂做饭吧,也给她一点教训。”
阿珺答应一声,向带队押送的军官要来钥匙,摘掉了弘太太手上的镣铐,有人把逃出水洞时穿过的那件肥大的睡袍拿来给她重新套上。弘太太一边套衣服一边还在不停地给朝枫鞠躬,嘴里念叨不停:“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清晨,东方刚刚有些泛白,太阳还在山后没有升起。b北山区崇山峻岭的崎岖山路上,一辆显然也是半个世纪前美军剩余物资的破旧的中吉普沉重地喘息着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