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干,出了这个事。”纪芹狠狠地看着儿子:“你他奶奶地就是混蛋!”
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个发自心底的责骂!“所以说,我知道,我就不是个东西。”转过脸,对浩轩说:“浩轩,我妈最喜欢你,你比我强,好好照顾我妈。”
看看纪芹又低头哭着,回头说:“我谢谢你。家里有点什么重活,你帮着她干干。嗨,我不在这几年,就当我妈是你亲妈吧!”开门出去的时候,燕蓉正要进来。兆龙喊了一嗓子就夺门而出了“咋啦,这是?”燕蓉不放心。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下来问问。纪芹夺到门边,望着楼道,死兆龙早都跑个没边:“畜生,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畜生!”纪芹关上门,她并不想招摇过市。
抹抹眼泪对燕蓉说:“我这下半辈子怎么过?”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浩轩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睡的特别不好,满脑子都是追逐、奔跑、被抓住的场景。
第二天上课更是昏昏沉沉的。晚下午放学去兆龙家,家里没有人,不知道纪阿姨到哪儿去了,只好回家。妈妈倒是在家里,这很意外。他撂下书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咋回事啊,这是?”“咋回事?大事!”燕蓉给儿子端过来一杯水,把自己从街头巷议各种渠道获得信息经过仔细整理后,描述给儿子听。
事情的经过大约是:兆龙在的发廊是在故城很有名的一个发廊,来往的都是些时髦的小青年,有几个社会上的皮孩子就常来捣鼓头型,兆龙就和这些痞子混上了,有时候和这些人去吃饭、玩游戏。总之,就是也成了个不三不四的人。
昨天晚上,兆龙说打了人,是真的,但是因为什么打架又没说,因为他不敢跟他妈说,昨晚,他们在西山区的一个泡脚屋里干坏事
在故城,泡脚屋就是干那种事的淫秽场所兆龙那边的人可能和旁边一个人为了争个小姐起了争执,不知道怎么最后就打起来了。
兆龙这边人多,又喝了酒,所以把那人圈在屋里打的,那人几乎几乎就被打死了,这伙人就跑了,兆龙在这里,不是个旁观者这么简单的角色。如果那人死了,他就是杀人犯之一。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燕蓉长叹一声。浩轩没接触过社会,听到这事一时缓不过神。燕蓉起身去厨房烧晚饭。“他妈真是苦了”浩轩这才想起纪阿姨不在家,说:“我刚敲了门,纪阿姨不在家。”“她走了。”燕蓉说。
“走了?去哪儿?”很惊奇,浩轩甚至还感到了责任感。“去哪儿?这地方叫她怎么呆,大家议论纷纷的,谁能受了别人指指戳戳。你小,不懂。她回矿区了,在那它还有原来的老房子,那地方没人知道这事,她好过些。”
燕蓉看看儿子:“我原来一直担心你和兆龙在一起,看现在出事了吧。他你该不会也跟他一样了吧?”
燕蓉的担心是有点莫名其妙。浩轩确是心头一紧,怪不得兆龙能搞到那种书呢,原来是外面有渠道的,还去干坏事。
但是嘴上还是坚持:“哪有,我一个星期也见不了他两面,再说我每天都上学放学,跟谁坏去?”燕蓉也知道浩轩显然和兆龙之不一样的,还是认真地叮嘱:“浩轩,你要好好的,万一你有什么事,我要像你纪阿姨那样,我怎么办?”
浩轩确实也觉得这事对纪阿姨的打击太大,本来就是很不幸,结果这件事只能是不幸中的大不幸。可不能让妈妈落到这么个境地。“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一辈子都陪着你。”燕蓉看看儿子,眼神清澈纯真。她放心地笑了。
“就是纪阿姨太可怜了,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想过,是我劝她走的,在这更可能有事,回到那边一个人不听不看,眼不见为净。好得心许还能快点。”“我是说怕她想不开。”
浩轩似乎这个时候的语气像个小大人。燕蓉看着儿子很认真的样子,觉得他真是一个很善良的、很有责任感的小伙子,她真的觉得面前这孩子是自己儿子是多么好的一件事,万一自己真摊上象兆龙那样的龟孙子该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但是嘴上去并没有夸他:“呦,浩轩你还真是没让你纪阿姨白疼你,这么心细。”浩轩看着妈妈善意的笑容,忙解释说:“我是说我真怕她受不了,再有个什么事。”其实浩轩的确是不太放心纪芹,她原本就不太外向,容易把事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