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意识已经被逐渐操出了脑海的肯特在最后一秒稍微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自己上当了,身后这个金发猛男根本不需要什么指导,所有操翻男人的技巧他都相当熟练,原来壮硕多汁的鲜肉并不是这个实习祭司。
而是自己!一片朦胧中,他忽然回想起了自己年轻稚嫩时被另一个健美教练勾引的事情:当时那个淫欲冲脑的健美教练就如同如今的自己,以为自己可以诱骗而享用到一根年轻雄伟的jī巴,却活活被操爆了屁眼干成了一头肌壮淫兽。
命运原来真的是环环相扣,无限轮回。“嗯,差不多了,看你也完全进入状态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埃文嘴角露出淫笑,对眼前这个被操傻了的前辈轻轻地说了一句。
接下来,他忽然猛力顶胯,将整根肥大的jī巴噗哧一声捅进了肯特的肉穴中!只听“砰”地一声闷响,曾经叱诧风雨的巨屌黑人肌肉教练被活活干爆了屁眼。
这个曾经操烂了无数男人肉穴的健美教练其实早就有想到自己今天的下场,然而他怎么也料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处惨剧。肯特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低沉的嘶吼声伴随着全身无序的抽动,那一身壮硕的肌肉在这个被无情爆肛的故事中显得格外的讽刺。
健美教练壮硕的八块肌肉饱满的腹部被一根粗大的肉柱从内部撑大,而下一秒钟,这个被操烂了屁眼的健美教练居然臀肌一阵疯狂地跳动,两颗硕大卵蛋一阵阵收缩。
而大量的乳白色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那大张的马眼中滚滚涌出,沾满了他那根威武粗大的黑色巨屌。
---毁灭是一种美,它美在它的坦然和轻松。毁灭是自由的,如同宏伟而严谨的碉堡最终会沦为一片散沙,人们对于毁灭的渴望在成型时便已注定。
于是,向往自由成为我们永远无法摆脱的牢笼。于是,牢笼中的我们一次次原地踏步而沾沾自喜。
有限的视野让我们一次次飞蛾扑火,一次次落下深渊,一次次亲手斩断存在所依赖的种种坚持,一次次重生而不自知,一次次毁灭而无所谓。于是,我们惊讶于恍若隔世,我们叹息着物是人非,其实一个个抛弃都是自己的选择。
你以为你在朝幸福迈进,却实际上千回百转而乐此不疲,但是我原谅你,我只能原谅你。因为你并不是你,而我也不是我。黑夜带来死亡,黎明带来重生。中间的一切,无论多少个轮回,都在忘记的刹那间不曾发生。如若没有链接日夜的千丝万缕,我们如何妄言继续。所以,记起来吧,我们看到鲜血时那股莫名的兴奋。我们看到暴力时那股原始的激动。
孩童时代的我们便已懂得用海沙堆积成城堡,只为了欢笑着将其用最暴烈的方式摧毁。文艺时代的我们便已习惯在看到一片洁白的雪地时,忍不住留下一串脚印。
可能只是因为我们别无他法,我们无计可施,所以我们只能摧毁。这是完美的最终命运,在巅峰之后的崩塌,而种种无法释怀的感想与渴望,最终回归饮食男女。
所以那一个个完美的肉体,那一个个夸张的存在,以及它们所代表的一切一切,最终只是等待着被天使们逐个摧毁又一再重生的玩具。因为灵魂是看不见的,而对于你我来说,有时连设想都无法达成谁叫大家这么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谁叫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此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然而,你舍得吗。
我舍得吗。哥特式教堂的灰白色石柱上,浮雕精致而古典。石像鬼坐落于石柱顶端,俯视世间众人。清晨的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洒进了沉睡中的教堂,没有一盏灯,没有一根蜡烛,只是淡淡的朦胧的清晨气息。
玻璃窗上刻画着一些露骨的图像,男性生殖器崇拜的图腾,还有各种各样交媾的画面。如若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呢。刘浩阳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他只是来这个教堂看看,出于好奇心。他在家里的客厅发现了一张名片,名片上是这个地址。
可能是直觉吧,也可能是名片上被精液浸湿过后的味道影响了他的判断,他在看到名片的当下便对这所教堂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在网上翻查这个教堂的教义,发现自己多少有一些被打动:这是膜拜希腊巨根神普莱尔帕斯的地方,教义的根本便是阳jù崇拜,这对于刘浩阳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
“喂,小伙子,第一次来啊?以前没见过你。”坐在刘浩阳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悠闲地发话了,刘浩阳转过头去,发现是一个留着胡渣,穿着背心,粗壮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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