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那么走运,可就得呆了傻了痴颠了,甚至当场暴毙。这种病毒从人类的体液传播,精液血液和淫液,多么符合吾神的真谛啊。几十年前,人类被它的一个针对免疫系统的变异种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如今该轮到它了。
那三个男人里面,两个人都已经携带了这个病毒。作为对此病毒免疫的人,他们将成为这个病毒当之无愧的使者,携带它抵达一个个陌生的港口,最终将它播种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帮他们检验的医生是一名法拉斯教堂教众,他遵循着神的旨意,改动了小小的几个字,因此三人对于自己和此病毒的任何联系都毫不知情。
这样正好,不是吗,在无知中尽情地狂欢吧使者们。这生生不息的病毒,如同娇小的天使,传播着普莱尔帕斯的精髓。
它们从狂欢和欲望中诞生,最终让人如痴如狂。片面将化为全面,狭隘将化为永恒,人们的视野将不再一样,或许有一天,这些娇小的天使会如同欲望本身一般,再度被人们控制。
然而那无所谓,因为沉睡是为了将来的觉醒,因为欲望的种子远比病毒要扎得更深,更深,深入骨髓,深入灵魂。
有朝一日,它会再次爆发,在狂欢中散播开来,到那时这些娇小的天使一定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躯壳,再次浴火重生。那么在那遥远的未来到来之前,让我们观看这一次的尽情绽放吧。让我们一起,随音乐起舞,来一场烟花。
贯穿全文的普莱尔帕斯教堂,真实世界中的确有这个宗教,信奉的是古希腊巨阳神普莱尔帕斯。此教总部在加拿大蒙特利尔,但是纽约洛杉矶等地都有不少的追随者,毕竟阳jù崇拜对于人类历史和早期文明是相当广泛的存在和信仰。
当然,至于具体发生在教堂里的事情,本故事和出场人物纯属虚构。新几内亚有许多原始部落,其中有好几个著名的部落崇尚男风。
举例介绍一下其中一个部落的风俗:他们认为男人的雄性阳刚气概会被女人的阴柔气息玷污,因此男女生活在不同的村落,彼此平时不能见面。
小男孩断奶后便送到男人的部落,在成年以前必须经常和成年男人xìng交并且食用成年男人的精液,他们认为这是将雄性气息传授给下一代的唯一途径。男女公开交配是一年一度的事情,其目的是传宗接代,如同仪式一般。
其余日子里男人的性欲多半靠其他男人来解决。许多年前国家地理杂志便刊登了关于非洲一个特殊部落的新闻,有图为证,也有专家同行。
据说这个部落的男人生殖器巨大得必须要支撑在部落自制的随身支架上,行走时必须别在腰间如同皮带一般,后来有人质疑这个新闻,最后的结果众说纷纭。时光犹如五月的蜉蝣,明明躲无可躲,却是一个恍神便会错过了它。
某些意义上来讲,能够证明今夜蜉蝣狂欢的恰恰是明日漫山遍野的残骸,能够证明时光的幸福的恰恰是末日审判时的惨烈和凄凉。已经十年了,我千算万算,依旧是低估了一件事情,却也高估了另外一件事情。
低估的是人类医疗科学的发达:事实证明,在被逼无奈的时候人类能够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创造力,而高估的则是人们的矜持:病毒传播的速度远远超出我的最高估算。正因如此。
虽然人类在计划开始后第十年便开发出了根除病毒的科技,短短十年的时间内这个病毒波及到的人便已上亿。所以我是成功的,我很满意。看啊,几千年来人们都不愿意正面面对的真理,几千年来一直暗中主宰大量抉择的荒淫之美。
终于被人们迫不得已地正视了,当上亿个被病毒感染的人终于见识到了一次又一次的病发惨状时,他们慌了,他们怕了,他们终于放下了高傲放下了懒惰,只为了寻求一条不一样的出路。
或许也是为了看清楚眼前的路终将通往何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出路,你们只能指望崩坏的脚步慢于生命的期限而已。
假如你不想看到天黑,那么只能在夕阳落下之前让自己死去,不是吗,然而在张望的过程中,你已经开始接受,而你的道路已然因此而不同。
十年之内,十万四千人在极度亢奋的性高潮中病发暴毙,三百二十六万人神经混乱或呆或痴,七千两百万人神经末梢大量转移进而变得又淫又荡。
而我手上掌握的这些资料只是这么多人当中的几个个例而已。让我来将真理之门开一个缝,你且尽情地看,看这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这个年轻亚裔壮汉名叫刘勇。两年零三个月之前,他被堂哥刘浩阳的室友埃文活活操烂了屁眼,埃文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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