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但若是在人吸收几天以后,再混入九阳树皮制作成的香。
(这种香,无色无味,释放于无形,非高修为者难以发觉,安全至极。)那么,二者交融将会慢慢转化成慢性媚药。这种媚药初期很药性很平淡,但随着女人阴门大开之后,药效会渐渐变本加厉,对于常人,可若跗骨之蛆。
当然,这种合成药在东土并不为人所知,也只是在这神农古籍中出现过。寐生家中藏书很多,所以有幸一见。他相信,这种药方,几乎无人可知,而斛律府的人,更不可能知晓。
早晨,寐生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管家带着秦娥的话来通知他,说夫人昨日定的采桑安排暂时中止。
因为她的老友,流云师太前来拜府。寐生想,这中止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不过反过来看现在的话,对于秦娥,他更应该再观察几天。所谓观其性,察其行,才能明其心,对症下药!他便随口问管家,采桑地在哪。
管家道:“采桑地叫罗梦坡,位于安京南郊,紧挨着龙渊山脉,那边种有大片瓜果蔬菜和果林,林木茂密,百年来一直是一片养桑之地。”
“挨着龙渊山脉?那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寐生脑子里灵光闪现。打扫完院子,他便借口出去,在外面找了点九阳树的树皮回来。
将树皮磨成粉,糅合水,搓成棒棍棒状,放于屋顶暴晒,这样,等九阳木粉凝固,香也就制成了。
斛律府一处园林里,一条弯曲的小河溪正延伸到一口浮着零星青萍的碧潭里,而潭边则是一个凉亭。亭中,秦娥一身青衣和一名灰衣尼姑对坐于棋桌两端,二人正在对弈。
尼姑的脸有些消瘦,些许的皱纹间还带着老年斑,看起来年纪有六十左右了,不过虽然有些老迈,但眼中却不时露出精烁的光芒。她走了一步棋,看了秦娥一眼,淡淡地道:“青萍居士,这半年日子睡眠好些了?”
秦娥正低头沉思,听她问话,便抬头,温婉一笑道:“年前听师太讲经后,心里的确宁静了不少,噩梦也没有再出现过,倒是要谢过师太的经义了。”说着她还低首以示谢意。
师太道:“青萍居士客气了,贫尼的经义也只是引导作用,真正去除杂念的还是取决于居士个人。”秦娥左手拎起右手袖口,走了一步棋,赞道:“师太还是这么淡泊。”
“呵呵。”青云师太道:“青萍居士谬赞,居士出身显贵,不陷于衣食奢侈,不陷于名利远扬,却能谦逊对待贫尼这等山野之人,对佛法不耻下问。若论淡泊,居士更是当得。”
“佛法博大精深,为世人解忧是不分富贵贫穷的。我区区一介妇人,在至圣的佛法面前,哪里不能拜服它呢?显贵浮名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富贵张扬一生,不如平静一生。
守一院花草,好过那满城珠宝。“秦娥道。她的声音无喜无悲,那杏眼桃腮的娇媚中带着丝丝禅意。她不贪恋荣华富贵,她追求的就是精神上静远,就像是她自取的号。
青萍,像一朵青萍一样在水面任凭风吹雨打,静静地守候着那一圈圈岁月的涟漪。流云师太颔首,由衷地道:“青萍居士所言甚是。
现在是九月天气,中午的阳光依然炙热,不知为何,亭旁的潭水却冒着阵阵寒气,不时有微风吹过,将凉气吹进凉亭,二人在亭中对弈倒也悠闲,没流什么汗水。
流云师太拿下秦娥的一颗白子后,微笑道:“贫尼听戴夫人说过几日要办南园雅集,居士也欲参加。饶是贫尼习惯了常伴于青灯古佛,却也对居士的才情望眼欲穿了。”
“呵呵,师太哪里话。还不知道去不去呢。”秦娥低头走了一步子,她的眼神有些羞赧。流云师太眼神有些疑惑,道:“居士才情无双,贫尼早已领教,若是不去,难免让人遗憾。”
秦娥眼神忧郁地道:“雅集人多事杂,我一个人待惯了,性子平淡又不善交际,若是去了,怕会给相公和府上丢人。”
“呵呵,陆夫人的雅集每三年一次,每每都会邀请到东土字画琴棋的高手,居士性子淡泊,除了花草之外,最爱的也就是书画了,若是去了,和同道之人交流也是一桩幸事。那里只论文,不谈交际,若有幸遇见个文人知己,对于居士来说,岂不美哉?宁静致远固然重要,但一个人若待久了。
更容易郁结,还是应对放开心胸,直面人和事。青萍居士出身书香门第,居士之才,贫尼也仰慕已久,居士技艺超绝,书画造诣在东土闻名。谁人会笑话居士?青萍居士你多虑了。”秦娥听她一番话,细细想来,暗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