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的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
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
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癒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
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
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
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说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的。”“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
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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