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我没事的夭夭呢?”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
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
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
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了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
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
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
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
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
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
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彷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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