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是王禹的同学,也是学护理的,上学时是和叶琼一个宿舍的。只不过现在比原来要富态了,而且还是孩子的母亲,王禹一时没有想到是她。王禹看到宁兰焦急的样子,马上问道:“这是你的孩子么?是不是有病了?怎么不去住院?”也许宁兰心里很委屈,也许是焦急的乱了方寸,总之见到王禹就像见到了亲人,焦急之中透着狂喜,眼泪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好半天王禹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王禹猜的不错,果然是孩子生病了,却没有钱住院,正在惶急无措之时碰到了王禹。此时在宁兰眼中看来,王禹就是那个天下掉下的大救星。毕竟王禹和宁兰只是一般的同学,王禹也没好意思深问,但是却不能不管,马上带孩子去办了住院手续,并替她交了住院费。要说王禹在医院也大大小小算个名人,人缘还算不错,很快孩子就输上了液,看着孩子沉沉睡去,稳定了许多,王禹起身告辞。宁兰跟到门外,轻轻的说:“王禹,谢谢你,要不是碰到你,孩子……”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王禹赶紧摇手说:“都是同学,说这些就见外了,去看着孩子吧,明天我会再来的,到时候再聊!”说着又往她手里塞了二百块钱,宁兰死活不要。王禹只能说:“就算你不吃东西,一会孩子醒了也要吃东西!”宁兰这才不得不收下了。
回到家,饭早就做好了,母亲和宜柔正在等着他。母亲手术后身体恢复的不错,就在新房住下了,每天出去买菜做做饭,也省的一个人住着寂寞。而秦宜柔是个律师,应该算新时代的女性了,可是身上却偏偏保持者封建女性的优点,就是无论王禹回来的多晚,都要等王禹一起吃饭。王禹有时碰到急诊做手术,很晚才回家,可是无论多晚,宜柔都要等她一起吃,为了这个王禹不知道说了她多少次,可宜柔美其名曰减肥,弄得王禹毫无办法。
见王禹回来,娘三马上开饭。看着王禹一边吃着饭,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秦宜柔忍不住问道:“不好好吃饭,想什么呢?”于是王禹将今天遇到宁兰的事说了一遍,宜柔知道他是由今天这件事想到了医患之间的矛盾,当下说道:“你以为你谁呢?卫生部长都解决不了这件事,你操什么心啊?这是体制问题,知道什么是体制么?一说体制就涉及到国家的大政方针,不是那么容易改的。”王禹苦笑着说:“就算做律师的牙尖嘴利,都家里你就不能省省么?”宜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有些重了,不好意思的笑了。母亲这时发话了:“我看宜柔说的不错,你还是想想多治好几个病人吧,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那是你能管的事么?”王禹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叹了口气说:“我今天也没好意思问,你说宁兰跟我一样大,怎么孩子都那么大了,而且孩子病那么重,怎么不见孩子的父亲?”秦宜柔还没有说话,母亲先把话头抢了过来:“你以为你还小啊,你要是毕业就结婚,现在孩子也几岁了,工作什么的我不管,反正我着急抱孙子,你们看着办?”宜柔冲他吐吐舌头,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王禹也是一脸苦笑,这件事母亲催了好多次了,可是两人总是以工作为由推脱,弄得老太太很不高兴。今天王禹不经意间自己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大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秦宜柔大大方方的说:“妈,我可是等着您儿子求婚呢?可是他死活不求您说有什么办法?”老太太一脸疑惑的盯着王禹问:“我说儿子,你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宜柔嘴里的饭一下子全喷到了桌子上。虽然是自己母亲,王禹也是尴尬异常。他明白老太太这么问的意思,直到现在秦宜柔也是和老太太住在一起,而没有和王禹住一起。按说两个人感情这么深,在这个时代住在一起也不叫个事,所以连老太太都觉得不可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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