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尚书满脸喜色地对着蓝彥和夏芸熙说道:“恭喜两位公子,通过第一轮,现在进行第二轮比赛!”
没想到几副对联就将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和文人雅士给难倒了,夏芸熙摇摇头,真正有才华的,果然没有几个呢!
蓝彥也没料到这么快就只剩下他和那个席云一路对决下去,心中不禁充满嘲意:哼,看来晋溟王朝的人也不外如是嘛,连对子也过不了关,还说是什么东方大国,丢人!
不过那个什么席云,他非要赢他不可!
“席公子,不知接下来的比赛,你可有把握?”他看向夏芸熙,皮笑肉不笑地道。
“当然,本公子一向对自己都很有信心,”夏芸熙笑容可掬地从容回道:“倒是你,蓝公子,如果没有把握的事,还是不要强出头的好。”
她意有所指的话令蓝彥铁青了小脸,但仍极力维持着微笑。“席公子有信心是好,可别太过骄傲,有道是‘骄兵必败’!”
夏芸熙也笑得十分可爱。“呵呵,蓝公子大可放心,本公子是骄,但不是骄傲,是骄人的才华,所以是不会败的。”
就在两人明讽暗讥的你来我往时,第二轮比赛已开始。
“各位,第二关由老夫来出题。”说话的是刚才那位大学士张致远大人,看上去也六十多岁了,身体仍然十分健朗,想必颇懂养生之道。“大家请看,老夫手里拿的是一副名为《咏雪花》的图,就请席公子和蓝公子为其题诗一首,若是老夫满意了,便可过关。”
说罢,将画卷展开平放于他二人面前。
画卷里的是描绘的是一大片雪花落在寒梅上,旁边的似是一家子在赏雪,简单明了,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往往是越简单的东西,意境就越难把握,一时之间,夏芸熙被难住了。
作诗并不难,但要令评委满意,就要细心琢磨一番了。
而蓝彥,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也是冥想苦想着。
在场所有人,更是屏息静气等待着。
该作什么诗好呢?夏芸熙仔细思考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一首诗,似乎与这幅《咏雪花》颇为相符,想必定能让这位大学士满意吧?
“张大人,在下献丑了。”她笑了笑,朗声吟道:“延绵飘洒玉无瑕,安岭漫野岂有涯,春天不远寒极时,儿欢母笑引梅花。
“不错,不错,此诗作得甚好!”果然,那张大人听完她的诗后,满脸欣喜。“席公子,你这首诗别有情致,不但情景幽雅美丽,更显示得一家人山中赏雪,家和万事兴的欣喜和乐啊。”
哈哈!看来自己是过关了。夏芸熙又看向蓝彥,那得意劲就甭提多高了。
蓝彥撇了撇嘴,也跟着作了一首。“雪花将尽春花开,石破天惊有梅来。沐浴春风一缕情,恬恬小树父母栽。”
“很好,蓝公子的诗也十分有意境,透过雪景来表达家的情怀,挺特别的!”张大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总结陈词道,“席公子的诗与蓝公子的诗平分秋色,各有所长,且有异曲同工之妙,老夫都极为满意。所以,请两位上台就坐,准备进入第三轮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