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道。
此刻,他与她靠得这么近,说不紧张才怪,就连她的呼吸频率也急促地不像话。
禄予谦细心地帮她将套头衣衫脱下来后,惊愕地直瞧着她未著胸衣的柔软酥胸“你怎么没没穿”话没说完,一股热潮窜起,他抑制著不该有的绮想。
闻言,言汝儿这才发现胸前一凉“啊--”她大叫,然后双手掩胸“别看、别看,转头过去。”
“好、好,我转过去,不看你。”他好不容易将紧盯的目光移开,转向另一边。
她慌乱地想起刚才在匆忙间忘了穿上胸衣这、这、这以后她哪有脸见人啊!
思及此,她起身想奔向浴室。
孰料,人一慌,就被脚下裙摆绊倒,眼见即将要摔个鼻青脸肿,言汝儿又是一声尖叫“啊--”
禄予谦动作快地大手一捞,把她稳固的纳入怀中“你真是让人一刻也不能放心,都这么大了,还会摔跤。”他嗓音带柔,眼神也闪著关心。
世事难料,这句话所言不假!他实在没想到,她天真不造作的个性,日益推翻他对她的偏见,进而滋生将她占为已有的疯狂念头。
心中陡升一股拥她入怀、要她的想法,这使得禄予谦眸光闪过一抹沉黯。
他迟疑了
才免于一难的她,心神略一定后,却见到--
“你、你手,快放开快放开”
他救了她免于摔跤是没错,但他的大手怎能放放在她胸口上呢?她羞得无地自容啦!
她大声嚷嚷引得他把思绪放回她身上。
薄唇勾笑着,禄予谦睇看让她嚷叫的“原凶”
“不,这么软的胸乳,很难让人放开呢!”边说,他还恶意地捏著掌中的椒乳。即使她没以往身旁女伴的美艳、火辣,但他的内心就是对她起了波澜。
“啊!”胸口传来莫名骚动令她叫了声,她不安地挪动著身子,气恼地喊著“你、你”他手臂将她紧缩在怀里,使得她动弹不得。
“你好过分!别闹了,快放开”她鼓著脸颊,很肯定她脸上铁定红得可怕。
他看着她如红霞般的脸颊的窘态,觉得有趣又好笑。
但是,要他放开手,真的很难啊!谁教她丰盈的嫩乳,滑嫩又富有弹性地诱他“爱不释手”
“好,我不闹了”他不住失笑了。是从何时开始,光是见著她纤柔的身影,他超乎常人的理智便不见踪影。
能够挑起他内心悸动的女人,她是头一个。
“那、那放开啊”她仰起羞赧的眸光,提醒著他。
“等会儿。”他将她按人怀里“先闭上眼。”大手像是安抚猫儿地轻按她的背部。
他嗓音轻柔,富有磁性,似有魔力般,令她不由自主地乖顺闭上眼眸。
“放轻松点,别绷得这么紧。”他感受得到怀里的她全身正绷著。
“我”她欲言又止。
他到底是怎么了?
禄予谦反覆无常的态度著实让她摸不著头绪,此时的气氛暧昧的令她扭动著身子。
再忆及自己的luo裎,不安的情绪更深,她嗫嚅著“我们别这样了,好、好奇怪”
“不,一点也不奇怪。”禄予谦屏息一震,感受到把玩于掌中的乳蕾硬挺而绽放著。
明知道他现声的举止,会推翻他当初与她立下只当“朋友”的约定,但想要她的强烈渴望使得他不得不先行毁约。
她呜咽地嚷“别啊别、别在这里”
他怎么变得好怪?不是说好要保持距离的吗?那现在又是怎样啊?她不明所以地一颗心都乱了。
禄予谦眯眼成缝,嘴角露著邪笑“别在这里做?那要换在床上做吗?”既然心意已决,他可不会让欲望积压成疾。
总之,先将她“生吞入肚”再说!一想到这,他下腹的昂藏愈加火热地发疼。
“不,我不要。”一听及他惊人的提议,言汝儿眼眸不禁瞠大,身子也骇然一僵。
她不懂,他对她没感情,为何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对她做这么暧昧的事?
他眉一皱“那你是喜欢在地毯上啰?”她应该还是处子吧?虽说地上有地毯,但做起爱做的事,对她的第一次也会不太舒服。
“不,不是。”她拼命摇头。
“好吧!就决定在床上。”话一完,他将她一抱,倏地将她往床铺上一抛。
“啊!”她惊呼著。
一触到床铺,她立即应变地拉著一旁的薄被遮掩上身的赤luo,然后红著脸说:“不,不对,问题不是床上或是地上的问题”
养眼的画面被阻,禄予谦唇不悦地一勾,两掌咻地抽去被单“不许你遮!”
“可是”她也很想沦陷在他怀里,但行吗?
在没感情基础下的“云雨之欢”恐怕换来的是心痛万分。
“乖,别可是了,把你自己交给我。”笑得戏谑的他贴上她嫩白的颈子,舔吮出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我、我怕”嗅著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她脸颊顿时火红,心口的跳动慌乱著。
他的黯眸闪烁著邪恶,俯视身下的她。
“很紧张?”
“呃不要不要弄那里”她羞耻的感到胸前敏感地正发疼、臊热。
他抬望一笑“好,那就不弄,用舔的好了。”
薄唇一张,他含上她的乳蕊,然后缓缓舔吮著,还舔得啧啧作响。
“那、那也不行!”她涨红了脸,努力地抑制著别娇喘出声,却在听闻他发出吸吮的声响时,心底一股难受的热流掀动起令人失措的羞赧。
“这不行,那也不行?”他停下舔吮的动作问。
“对”她口气里透露著不确定。
这是怎么回事?
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
他一停止,她应该松了口气不是吗?可事实却不尽然,她体内不受控制地兴起难受的感觉。
“很难受?后悔要我停了?”他明白她初次的欲念早被他撩起,想平复没这么快。
“是难受可我们不能再、再继续”咽了下唾液,她全身发烫地颤抖。
“不想要吗?忍著可不好受。”禄予谦揉上她湿透的底裤“啧!这里湿得不像话耶!”这项发现令他的男性愈发悸动地胀痛著。
“那那”她脑袋沉重地无从思索。
“那就顺从自然!”他替她接了话。诚实地面对心底的渴望,是禄予谦不曾变更的处事态度。
“啊予谦哥”她气也不能喘地一窒,水嫩小嘴则惊讶的微张著“你要做什么?”
虽说,她能猜到十之八九,可是,她仍骇然地不住问。
“做男人疼女人的事。”他简单扼要地说出即将要做的事。
这种湿润度应该行了。
见证了她热情的反应后,他迅即解开身下的束缚,并伸手扯破她湿透的底裤。
“啊!”她不可置信地盯视他身下的巨物。
天哪!
言汝儿美眸圆睁“它、它长得好、好可怕”
霎时,她脸儿呈现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