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后,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xìng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后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后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后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后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后,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后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后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后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后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于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