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那是一个好人,但现在她和陆决明显站在陆家的对立面,对方越强,对他们可就越不利。
陆决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陆辰纲?陆家年轻一代都是取单字名,上一辈倒都是三个字的,但都是敬字辈的,再往上一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记忆中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这个人怎么了?”
左安安记得那位精神师王为人称道的一点就是他的年轻,据说是个二十出头的人,这其中应该有夸张,不过空穴不来风,其真实年龄最多也就是三十来岁,所以应该是陆决这一辈的人。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们回归正题,现在这些丧尸总是跟着,该怎么办啊?”
今天是运气足够好,把尸群吓退了,左安安可不会认为次次都这么幸运。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招丧尸喜欢啊。”两人已经很熟了,她言语间也就轻松放开,带着点开玩笑的意味。
陆决说:“我和丧尸之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真的吗?除了感应到它们的方位什么联系,还有什么?”左安安来了兴趣。
“比如有好几次都有种能够命令它们的感觉。”
“命令……”左安安的嘴角抽了下,“方才那尸群撤退,是你下的命令?”
亏她还以为是自己大发神威把人家吓跑了,现在回想起那领头丧尸临走前往这边营地望了望,然后犹豫了一下才退走,应该就是那时候得到某种指令吧?
自己辛辛苦苦,还比不上人家一个心灵感应,左安安哼了一声:“早知道你有这种功能。我那么拼命干什么?”
蒙起被子就把自己埋起来。
陆决为她这孩子气的动作失笑,连忙说:“不是你震慑住了它们,我也不会那么轻松就成功,没看到之前那些要杀我们的丧尸,我对它们就没有影响力吗?”
好像也是。
就如同人类中有陆决的忠心从属者,也有他的死仇大敌。
左安安又露出脸来:“那我们现在的处境还是很危险,你有什么办法?”
陆决看看自己缩水的手:“以前一直相安无事。一切变化还是从变小之后才出现的。所以我必须尽快恢复成人形态。”
左安安点点头,这倒是很有道理。
可是怎么恢复回去呢?
左安安和陆决对视着,异口同声地说:“灵气。”
第一次在枪械库里恢复。是狂化状态的陆决被左安安咬了一口,那一口,左安安脑海里八幅图像上的灵气部分涌到他体内。
第二次恢复,是阿全形态的他重伤将死。然后从玉石上醒过来就已经恢复了,从玉石里他不知道吸收了多少灵气呢。
可现在。一来左安安体内真气自己都不够用,有盈余的时候会输给他,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而来,也没有玉石。当初水库底下挖出来的玉石经过吸收之后还剩余的一小块被她埋到桃树空间里,如今渣都不剩下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安安低声说:“睡了大半夜,也暂时够了吧。起来吧,现在时间正好,我把后面五个动作交给你。”
她说着自己先起来。
陆决坐起来看着她。
“怎么不动。”
“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陆决的声音在安静狭小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而镇定,“不要说是因为现在摆在眼前的是巨大的危机,所以不得已只能先教会我,抛开这个,你真的放心也甘心把自己最强的本领教给我吗?”
陆决当然看得出来,左安安身上有诸多秘密,那随时能够凭空拿出东西,收走东西的能力,就够玄幻强大了,而她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凭仗,应该就是所谓的八幅练体术了。
她能够有今天的能耐,能够跻身当今最强者之列,依靠的就是这个。
左安安的动作停了下来,沉默片刻,说:“不然怎样?与情,你是为了我才受这么重的伤,与理,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如果放任你被一群丧尸给啃了,岂不是血本无归?”
她笑着神态轻松地说:“你好了,我也跟着能得好处,我还指望着你痊愈之后更上一层楼,然后我就轻松了,混点好处,陆决,难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难道你打算着学走我的本事之后就忘恩负义?”
她故作凶恶的神情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亲近可爱。
明明不久之前还那么提防他。
陆决忽然张开手臂抱住她:“我会保护你的,有我陆决一天,就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豪迈郑重的言语,如果手不是那么短,只能搂住左安安的脖子就更好了。
左安安拍拍他的后背:“好了,现在是我保护你,快下床,我们抓紧时间了。”
陆决再次感到无奈,能不能给点感动到的表现?至少别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
他们穿上外衣,套上鞋子,拉开门,走下楼。
此时营地里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人们又回去继续睡觉,几个值夜人兢兢业业地站岗巡逻,那些车子、围栏破旧杂物被吹得不时作响,支棱起来的破败篷布啪啪直晃动,除此之外,世界一片死寂。
两人悄无声息地出了基本不具备防御功能的篱笆,来到一片地势略高,有树林遮掩的土坡上。
左安安找地方站好,抬头,月光比刚才浓郁了些,很好,她拉开架势:“剩下五个动作是这样的,你看好了。”
左安安放慢了动作,每个细节都清楚展现,而陆决的学习速度还是再一次让她感到震惊,半个小时后,看着能够完整、顺畅、正确无误地打出一整套炼体术的小小身影,左安安觉得自己被打击到了。
她当初学得可没这么顺利迅速。
虽说当时她是没有老师指导的。
一个小时后。陆决自己炼出来的真气就比左安安每天给他输的还要多了。
三个小时后,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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