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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打了两下陈雨的屁股,说:“臭婊子,屁眼儿这么黑,还装得那么清纯。
说,你的屁眼儿为什么那么黑,那么恶心?”
陈雨呜呜地说:“我的屁股太大了,夹得太紧,呜呜呜,屁股沟不通风,所以屁眼儿是黑的。”
我又抽打了两下,说:“不对,再给一个理由。”陈雨接着说:“我的肛毛,就是屁毛太多了,以至于屁眼擦不干净,所以就黑了,呜呜呜”
我心中暗想,陈雨头脑真的灵活,真没快就反应上来了。
我继续问:“不对,再说,为什么这么黑!”
陈雨只是呜呜地抽泣,然后说:“我想不出来了。”我说:“上级的命令不执行,你这是要违反校规吗?”陈雨立即摇摇头,然后说:“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大概过了30秒,她终于说:“是因为是因为我姐姐陈阳的屁眼就是黑的我姐姐的屁眼被他老公操,然后被他儿子张宁操,呜呜呜,我随我姐姐,所以屁眼儿就黑了”
我说:“放屁,你说你姐姐儿子比我小,他才上初中,怎么操人?”陈雨说:“儿子长大了就会操了,来日方长子业大爷,子业主人,陈雨的屁眼都扒开这么久了,你就不可怜可怜吗?”陈雨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已经从求饶变成了诱惑。
我哪里还忍得住,立即提着早已硬起来的jī巴差了进去。
陈雨的屁眼就像是一层层的门扉,我用力地敲打,碰撞。屁眼儿上的褶皱勾连着我的每一束神经。
我疯狂地抽chā着,就像是想揪出她内心所有的屈辱。
她也淫乱地叫着:“哦,好大好爽”像是再表白自己至卑微的肮脏。
这是我第一次发生性关系,而且捅得还是屁眼。虽然我的jī巴算是又粗又大,哪里经得住陈雨的纠缠,没过几分钟便缴了械。
我满足地躺在床上,她识趣地用秀口清洗着我的jī巴,然后一脸娇媚地说:
“怎么样,子业主人,陈雨的黑屁眼儿怎么样?吸得大爷爽不爽?”我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个节奏应该是对了,只是,我的成绩怎么办?
我转而看到含着我jī巴的陈雨,说:“你可以走了,告诉张木白,就是我妈妈,让她晚上5点过来。哦对,让她来的时候逼里差个假阳jù。”陈雨领命告退了。
早上10点,我心中想着事情又睡着了。醒来时以是中午12点,我出外面吃了饭后,回来看着陈雨留下的语文试题,随意地勾选,填写了起来。
起初只是消磨时间,写着写着,我发现自己的效率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尤其是想着干陈雨屁眼儿的时候。之前用2个小时作的卷纸,现在30分钟就能做完。
我心中惊喜,按下一口气,奋笔疾书,竟然不知不觉地学习到了下午4点50。
我伸了个懒腰,心想妈妈要来了,我要怎么对待她呢?说实话,经历了这么些事情,我现在对她已经没太多尊敬了。但她依然是我妈妈,我又能怎么样能?
这个世界上有母子真的乱伦吗,真的有儿子调教妈妈的事情吗?
“咚咚咚!”想起了敲门声。
“进!”
妈妈进来了,穿着上班时的工作服,没有丝毫淫秽的样子。
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先说话了:“子业,我们得谈谈。”“哦?”我没想到妈妈会先发制人。
只见妈妈走到我的身旁,轻轻地坐在了床的边上。然后柔声细语地对我说:
“子业,抱歉让你看到妈妈狼狈的样子,可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啊。李校长他家大业大,他想整我们,我们比不过他啊。”
我“哦”了一声,微笑着看着妈妈,等着她继续发言。
“李校长让你考全校第一,这可太困难了。但其实也好,你是该静下心学学习了。这不,妈妈亲自给你英语把关,我相信,你一周之内提升个10分是不成问题的。”
说罢,妈妈从挎包里拿出一本英语书来,放到了我的面前,说:“今天我们复习一下完成时。”
我暗暗看着妈妈的行动,任由她表演,只觉得好笑,难道她真的以为我会吃她那一套?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妈妈温柔地回答:“什么事,子业?”
我以尽量轻松的口吻说:“跪下。”
妈妈仿佛定住了一样,惊讶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脸色才缓和过来说:“子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还真相信三校规那一套吗?我是你妈妈啊,别开玩笑,学习要紧。过去完成时用haddone”“跪下。”我重复了一遍,语气略为严肃了一些。
“别闹,子业,过去完成时还有几个衍生,妈妈给你讲”“跪下!”我语气严肃了起来。
只见妈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我膝盖慢慢地弯曲,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只是她双膝虽然跪下,上身却挺直,显然是在维护作为妈妈的尊严。
“子业,你这样不好,妈妈我”
“脱上衣,脱光。”我继续严厉地说。
只见妈妈开始解扣子了,动作不快,但扣子依然一个个地被解开。
“子业,我求求你,我是你妈妈,你这是大逆不道。你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妈妈话虽然一直在说,手却没停,这时已经脱下了文胸,露出了尖尖耸立的奶子。
妈妈的奶子洁白如雪,垂涎欲滴。相信任何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一口要上去。但我偏偏忍住了。
“妈妈,我们打个赌。是这样,上午陈雨老师走的时候,我让他通知你下体插个阳jù来找我。现在,我想看看你有没有插。如果你没插,那么你还是我妈妈,我对我的所作所为道歉,我宁愿违反校规,即使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如果你听我的话,插了阳jù,那么说明你根本不敢违反校规,只是对我巧言令色,骗我不羞辱你而已,那么我们就再说了。”我平静地看着妈妈赤裸的上身。
妈妈听了我的话浑身颤抖,更是流了两地眼泪。
我故作费解地问:“怎么了妈妈,以你作为母亲的自尊,怎么会听我的话,往逼里查阳jù呢?这个打赌你赢定了啊。”
妈妈脸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怎么了妈妈,你只要说出来你没插就行,我信你。儿子可不敢冒犯,私自检查你的下体呦。”妈妈跪在我面前,我明明看见她下体鼓出一截,故意在羞辱她。
妈妈头更低了,过了一阵才小声地说:“对不起,我插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别忘了我是你妈妈啊!”妈妈浑身颤抖地说。
“哦,是这样啊,妈妈我懂了”我故作严肃地说“妈妈,你自己在这里呆一会,不许出去,这是命令。我过会回来。”
说罢,我走出了房间,掏出手机,拨打了陈雨的电话:“喂,陈老师吗?我是子业。”
电话那头说:“诶呦,我的子业大爷,找我什么事情。”“你听好,我在严肃地命令你。十五分钟以内,招齐其他的四位老师,去我们上午在的房间,我妈妈在那里。给你们一小时,我进去的时候,我要看见一个这世界上对我最淫贱,最卑微,最饥渴,最下流的张木白。只要她对我有一句不顺从,甚至是不主动,我就找你算账!”
电话那边传来了“咯咯”的笑声:“我的子业爷爷,我现在开始真正地喜欢你了,那就十五分钟后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