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接过两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在争得儿子的同意下,当着儿子的面拉屎。易书云出题。在儿子的同意下,认儿子陈子业做爸爸,自己做女儿。朱小云出题。”
妈妈赤裸地跪着盯着纸条,陷入了沉思,我坐在一旁安静地期待着妈妈的行动。
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妈妈抬起都来对我说:“子业,你看,这其实都不难办。真是的,易书云老师向来对排泄情有独钟,之前她可没少让妈妈闻屎,妈妈当时甚至还吃了点。子业,你先别皱眉头,其实这也没什么,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上厕所的道理。拉屎嘛,说白了就是新陈代谢的一部分,没什么丢人的,就是臭一点。你就再看看妈妈丢人现眼一次,看看妈妈拉屎好不好?第一件事就这么定了行吗?再说第二件事,让我俩调换身份,你做爸爸,我做女儿。嗯”妈妈沉吟了一会,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接着脸红了起来,看来这个要求即使是现在的妈妈也有些难以接受。
接着,妈妈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这也没什么。儿子你,啊不,子业大人您在育畜高中本来就是我的上级再叫我妈妈确实有点不合适。妈妈愿意自降身份,和儿子调换身份,怎么样,子业,可以吗?”我看着赤裸地跪在地上的妈妈,听着她的言语,浮想联翩。
“妈,他们这些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变得如此卑微?”我虽然问着妈妈,但更像是自言自语,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求知欲。
妈妈说:“回儿子,他们做了许多事情,可能是综合作用的结果。比如说肉体折磨,心里暗示,死亡威胁,包括环境的熏陶等等。子业,问这些做什么,妈妈挺喜欢现在这样的。”
我又接着问:“现在让你拉屎你拉得出来妈?我是说生理上,毕竟人是有作息规律的。”
妈妈谦卑地说:“拉得出来。是这样,因为之前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一般来说在白天我即使有便意也会憋着,等到晚上这里确定没有排泄需求的时候再上厕所。我们在饮食上都非常注意,尽量健康,以免拉出的屎太难处理。”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妈,剩下两个任务不用做了,我不想做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赶紧跪爬两步凑了过来,然后对我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说:
“子业大人,好儿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妈妈给你表演拉屎好不好?你说个形状,妈妈边拉屎边摇屁股,把屎摇成那个形状好不好?或者,或者妈妈穿个透明的紧身裤,然后把屎拉在裤子里,把屎蹭得满屁股都是,像头脏脏猪一样好不好?或者,你给妈妈灌肠,灌牛奶,妈妈拉个牛奶屎,然后再把奶喝了,好不好?儿子,你想怎么玩妈妈都答应,你选一个嘛”我听了心里一紧,想:妈妈竟然知道这么多玩法,厉害啊。但我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妈妈有些慌张,赶紧说:“那就是第二件事,认儿子你做爸爸。子业,你刚才看妈妈犹豫了,不高兴了是不是?你误会了啊。妈妈刚刚是想做了女儿以后,怎么服侍爸爸呢!你看,我这都叫上了。爸爸,我的子业爸爸,嘤嘤嘤,不要不理女儿嘛女儿还想吸爸爸的大jī巴呢!”
听到这种话语,我怎能不兴奋。但我心中一直萦绕着一个结,无论怎样地折磨妈妈,或者是其他老师都解不开:她们这么听话跟我毫无关系,完全是李若水的作用,虽然不知道他用得什么手段!
是的,妈妈现在是像条狗一样,但是如果没有李若水呢?妈妈会不会现在就离我而去?其他老师会不会对我充满鄙夷?会的,想都不用想,当然会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对母亲的所有羞辱,主体都不是我,而是李若水。说白了,我这是在替李若水玩绿母游戏。
我突然抬起右手,闪电一样地抽了妈妈一个巨大的嘴巴。
“啪!”妈妈向后栽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妈只愣了一秒钟不到就又跪了起来,然后一脸谄媚地对我说:“爸爸打得好,爸爸您有什么吩咐?”
我恶狠狠地说:“不许叫我爸爸,我是你儿子,你是我妈妈,听明白没有!”妈妈怯怯地说:“可是可是”
“撅起屁股,趴到床上!”
“啊是”妈妈应声回答。
只见妈妈以小狗式跪在了床上,屁股对着我。
我真的很爱看妈妈的下体。首先,妈妈长得很白,比欧洲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屁股,由于长期遮盖,比大腿还要白上一些。
妈妈的阴户是一线天型,也就是传说中的馒头逼,看上去只有一条肉缝,配上白色的皮肤,显得非常干净。肉缝边上可见粉色的阴唇,小巧玲珑,像是随时可以像水珠一样滴下来。
阴户上面的屁眼也是干净异常,单看妈妈的菊穴完全想不到那是个污秽的地方。
只是现在,我哪里管得了什么是洁白,什么是干净。我只知道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拉扯着我提起那跟又粗又大的jī巴,不顾一切地插进了妈妈的yīn道。
“啊好爽!儿子的jī巴好大!啊”妈妈登时淫叫了起来。然后前后耸动着身体,来迎合我的抽chā。
我双手紧握妈妈的胯骨,绷紧屁股,用力地捣着妈妈的小穴,似乎每一下都要插入妈妈卑贱的灵魂深处。
10秒中不到,我顿觉一股热流从jī巴涌出。我竭力想压制,但却毫无作用,终于,那道热流蹦出了我的马眼,我射了。10秒中不到,我竟然射了,我第一次操逼就这么结束了。
妈妈还在“嗯嗯啊啊”地迎合我,丝毫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缴械了,直到我抽出疲软的jī巴她才停了下来。
我无不失落地坐在凳子上,射精后大脑迅速地冷却了下来,使我对刚才不中用的行为无比愤慨。
妈妈这时也转了过来,怯怯地对我说:“子业,第一次很正常的,慢慢来,以后就好了。”
“滚!”我低声对妈妈说。
“额好,可是,那任务,我还没”妈妈欲言又止。
“你不会有事的,我的等级比她们高,我会替你说话的。好了,现在滚出去。”我冷冷地说。
妈妈点了点头,说了声“是”然后离开了屋子。
一天之内,我操了语文老师陈雨的屁眼,操了育人高中校长秦岚的嘴,最后又操了妈妈张木白的逼,虽然最后有些虎头蛇尾,但头脑冷静下来之后的注意力却有极大的提高。
我赶紧抽出一张英语卷纸,飞快地做了起来,果然成果斐然,不仅是速度快了,想着妈妈淫荡扭曲的画面,我的语感也好了起来。
“现在时是momsucksmydick。完成时是momhasbeenadirtycocksuckerforaverylongtime。现在完成时是momhasbeensuckingmydirkfor5minutes。”
不知不觉中,我把这些知识点编成了淫语,竟然记得流畅无比。
接下来的一周我请了假,一直待在“育畜高中”的房间里,我每天只睡5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学习和淫戏上。
学习自不用说,效率飞快,一周的时间顶得上一个月得效率,再加上我底子本来就好,所有的考点我都已经烂熟于胸了。
在淫戏上,我召了妈妈6次,生物老师朱小云3次,化学老师易书云3次,数学老师秦岚2次,语文老师陈雨4次,物理老师马海英4次。
每次射一次,也就是说7天的时间我射了22次,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记录。
期间,妈妈终于成功地在我面前拉了屎,还用手指蘸着自己的屎在自己内裤上写了“张木白”三个字,然后又穿上了内裤。
其他人也是非常配合,但有一个小问题,就是我每次xìng交最长的时间只有5分钟。说短也不算特别短,毕竟高强度的抽chā,再配合上淫靡的前戏,可能普通人挺个三分钟都难。但事后我却总觉得无比懊恼,以我的身体素质,怎么会射得这么快,我始终想不通。
但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月考在一周后出的成绩,我果然考了全校第一名。所有的老师都说不可思议,同学也都对我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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