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阵担心。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
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
读书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
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
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象是快进棺材一样。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殿下。”
跪在旁边的刘士山看见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孙正农被许平的大喝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后一脸痛苦的说道:“老家伙不为所写文章辩解,只求太子能给老家伙畅所欲言的机会,过后即使把这条老命丢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孙正农有点迟缓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尽是自信的说道:“老头所写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国是什么?每一个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个不是标榜着这个称号,洋洋得意的在京城当傻子。
当那些所谓的附属小国有灾有难时,就算是穷得当裤子,也会假装一下大胸怀,不顾自己国内的百姓饿死,大方的给他们粮食、银子。但是反过来当朝廷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家伙来趁火打劫,背后动刀?”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好日子。
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来,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其实这样是在把百姓的命搭进去。
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而不是只会动嘴的人。”许平已经有点心动了,这家伙的观点放在现在绝对是惊世骇俗,却偏偏把历朝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来。
想了想后轻声的说:“孙正农,本太子把脑袋暂时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过今日之语不可再说。张虎,宣第二道题: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是”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孙正农见自己的理论没遭到反对,高兴的差点爆血管,这一次来,抱的是即使脑袋被砍也要坚持的决心。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该回家还愿。
张虎到楼下宣读了第二道题,这一次的题目倒是没那么吓人,有的人低头思考,有的下笔如飞。许平吩咐刘士山和孙正农也一起审查答卷,几个帐房现在只负责把那些之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们的眼光应该挑出来的是能用之人。
人多就是慢,坐没一会儿许平已经打起了哈欠。照这样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选不完,坐这空等又特别无聊,于是拉过张虎嘱咐他在这好好看着。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吩咐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府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走在大街上。
以前一直勤练武功,之后皇爷爷驾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忙的连做ài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大街上的百姓,许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社会,少了电脑、手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玩心大起的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乐在其中。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么,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百姓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边上挪开。
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正往里面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儿后没说什么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靠墙的地上正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满是泥巴,蓬头垢面,怀里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缩在妇人的怀里。
前边铺了一张写满血字的布块,许平也好奇的打量起来。原来这女人是逃来京城告御状的,还写明了谁能帮她,她就一辈子替他为奴为婢。老百姓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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