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哪还不知道眼前的翩翩少年就是自己的主子,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轻轻的欠了一下身子,柔声的请安:“奴婢刘紫衣拜见主子,不知道主子亲临有何要令?”
许平想趁机扶她成熟的娇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巧儿就打开了话匣子,毫无避讳的说:“其实没什么,就是少奶奶来了月事,今天没法侍寝。
我看主子火气大,所以就带他来这找女人。顺便也可以看看师傅,人家是真的想你嘛,要不然能带主子来嘛。”许平刚想编造些风花雪月,这时候被巧儿一说,脑门上全是火气和冷汗。
这丫头也太直接了,居然不顾形象的把真话说出来,欠揍啊!话能这么说吗,堂堂太子性饥渴跑到外边来嫖妓,这要传出去多毁形象。
果然刘紫衣一听脸马上就红了,娇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板起脸来朝巧儿厉声的斥责道:“胡说,明明是主子来这秘密召见各地的富商,顺便上奴婢这来巡查要务。
你这样乱说话败坏了主子的名声,到时候教主怪罪下来,我可护不了你。”巧儿委屈的低下头,小嘴嘀咕着:“本来就是嘛,是主子想找女人来着,人家又没说谎。”
刘紫衣见她还顶嘴,脸色发青的喝道:“你给我滚出去,记住和谁都不能这么说,听见没有?”“是”巧儿这才臭着小脸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朝许平顽皮的递了个眼色,朝还在生气的刘紫衣奴了奴嘴,一脸下流的坏笑。
许平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多懂事的丫头啊!还知道委屈自己,帮少爷我创造机会,放心吧!少爷肯定会用最大的能耐把你师傅拿下的,绝对不会浪费这孤男寡女的大好机会。
回头一看脸还愤红的刘紫衣,这时候看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许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刘紫衣真是太体贴了,明明自己就是为了找女人泄火而来的,还帮着编一个正当理由。
上天做证,这样体贴忠心的美人再来一万个都不嫌多,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认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刘紫衣一碰到许平炙热的眼光马上低下头去,小脸瞬间变得有些羞红,轻声的问:“不知道主子看上哪位姐妹,奴婢这就帮您安排。”
许平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又滑又嫩的,起先美人还稍微挣扎,不过却也没敢将手抽出去,美一丽的小脸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胸口了,一副又羞又喜的模样。
许平赶紧在她耳边柔声的说:斗外边的姑娘算什么?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迷住了,要是今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那才是最大的遗憾。”
刘紫衣听着这些温柔的情话顿时有些陶醉,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在古代来说是个超龄女子。自从家里惨遭山贼洗劫,被魔教的人救了出来后,就毅然的加入了魔教,发誓一定要报答教主的大恩,什么感情、亲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在教里一直刻苦的学习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知识,脑子里一直被灌输着主子就是一切。来京城后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到了现在还依然是处子之身。
虽然听多了那些男人的奉承和赞美,但都没眼前这个少年说的这样让人心动。想了想自己的出身和卑贱的身分,对方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神色不禁有点黯淡。
刘紫衣感觉心里有些伤感,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谢太子爷垂青,可紫衣自问这蒲柳之姿配不上您。紫衣自从出师后就一直混迹于烟花之地,实在是有辱您的身分。”许平本来看她的表情黯淡心就一惊,但一听后边的话就知道有戏唱了。
许平轻柔的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这成熟女人的体香,温柔的说:“本太子可没那么多的繁文俗理,只知道不把握住机会,最后后悔的还是自己。相信我会好好的待你,更何况你一直尽心尽力为京城的事付出,是时候该找个温暖的家休息一下了。”
刘紫衣一听许平这温柔的话语,再想想自己这几年来过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翩翩少年,不管是强颜欢笑或者是背地里哭泣,都是为了这个一直以来被魔教当成信仰的太子。
若是少了这个精神支柱,无亲无故的自己似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和方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刘紫衣美目一红,不由得流下了两行清泪,身子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啜泣起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但像自己这样的身分,早已不敢期盼以后能找到如意郎君,虽然活得混沌,但起码知道自己的方向,十多年来除了那些贪恋自己美色的臭男人,又有谁能说出这样让人情动的话来。
许平忍住想立刻将她推倒的欲火,抱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尤物坐了下来,一边轻轻的抚着她柔顺的秀发,眼睛看着她瑟瑟发颤的身子,隐隐有些,心疼团腊做似乎在发泄着这凿一年的孤独和无。
一样,尽情的将泪水倾泄在男人宽过了良久才慢慢的停止了流泪,让人怜惜的哭泣也低了下来。
抬头一看,许平深邃的眼光里尽是疼爱和关心。心里象是有什么东西在捣乱一样的不安,感觉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个高高在上却又初次见到的小男人。
是喜欢这让人觉得放松的怀抱,还是眼里那虽然有着色欲,但更多是怜惜的柔情?刘紫衣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不舍得从这个怀里走出。许平见她好不容易停下了眼泪,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不过一看,美人脸上都是娇羞的红晕和让人,疼的泪痕,不由得调笑说:“小宝贝儿,你倒是哭痢快了,但却让小爷湿身了,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