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呀。”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个都那么无耻。”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请了进去。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两人接到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吹嘘一番,更要求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许平苦笑了一下,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要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没有。”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露出老顽童的嘴脸,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这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吗?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吗?等这事过去我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忘了行礼了。”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镇刚一听,沉吟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儿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只会越想越愁,还真不如他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呀,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怎么安心?”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怎么办?”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要去糟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泄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得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国舅府里充斥着阵阵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院子里,把气全出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该死的!”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许平满腹心事的踏出宫门,在马车上微微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极点,随处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谨愼。
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老爹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它人的情绪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主子。”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似乎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府吗?”
“回去吧。”许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
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得了吗?
回到府里,许平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候着,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忙得十分憔悴,两人几乎没时间见面,许平一看不禁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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