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纪中云说话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力气了,亲手将追随自己多年的兵将送上不归路,这种痛苦清晰地写在他饱含沧桑的脸上。
许平和纪镇刚相视一笑,纪中云为人信重承诺,既然已经许下诺言那就不会反悔,接下来就可以慢慢遣散饿狼营,东北一线没了威胁,朝廷只需组织兵马钱粮,相信打下津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杀啊!”就在三人欣喜不已时,突然安静的宫阚外扬起一片喊杀之声,混杂着兵器的碰撞和宫女的惊叫声,许平和纪镇刚一阵紧张,纪中云也无暇感慨,警戒地站起身来。
倒是朱允文面不改色,似乎早有预料,冷笑着说:“王爷不必担心,这又是令郎的一出闹剧,京城之一来个皇城之乱,真高明呀丨,”
纪中云的脸色一下就黑了,纪镇刚马上站起身来,警戒地左右看了起来,似乎满天都是喊杀之声,能攻打进皇宫,恐怕这次袭搫的人马不在少数。
“护驾!”大内侍卫们充刻警戒地冲到禁门,守护着大门不让任何人靠近。“妈的,有这事情你不先和我说一声。”安稳一天的许平这时候也跳了起来,先骂了一声后赶紧跳到围墙上一看,顿时楞住了。
偌大的养心殿前,竟然有几千人混在一起厮杀。有大内侍卫,有禁军,还有不少江湖人士,场面之大让人无比震惊,向远处一看,皇宫各个地方似乎都陷入混战之中,到处刀光剑影,遍地血水残尸,还有各路人马源源不断地赶来。
朱允文冷哼了一声,略带几分嘲讽地说:“看来纪龙不坐上龙椅是真不甘心呀,眼下只要把我们四个人干掉,皇权路上再无阻碍,他就可以算是高枕无忧了。”
纪中云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能当上开国大将他自然不是什么傻子,自然听得出朱允文的话不是开玩笑,自己一直不肯出兵相助,逆子竟然要连自己一起杀掉,骨肉至亲的叛逆让他很心痛,但他也想着办法为儿子周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哪里跑!”声爆厉的咆哮,许平惊诧之中突然看见内宫的房顶有三个人影缠斗在一起,张丛甲从地上一跃而起,手里的宝刀如闪电般地脱鞘而出,瞬间幻化成无数的寒光,朝一个拿着长枪的白衣男子杀去,白衣男子爆喝一声竟也是天品之威,刀枪一碰之下与他斗个不分伯仲。
白衣男子是三位天品供奉之一,善使长枪的鬼夜叉,这个外号曾经名震江湖,甚至到了现在人们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鬼夜叉的枪尖一挑,银光一舞瞬杀数十人命的威风,从江湖上销声匿迹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供奉之!
“贼子,休得狂妄。”仇四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爆喝一声后,舞动手里的双拐朝他杀去,浑重的拐点直取他的脑门。
“哼,想偷袭!”鬼夜叉一个利落的翻身,长枪挑出一个圆圈瞬间挡住两人的进攻,虽然看起来潇澜如意,但三人的修为都不相上下,以一敌二他根本没有胜出的可能。
“鬼夜叉!”张丛甲满面的阴霾,大喝一声:“你为何要悖逆圣上,难道你不怕造反之名让你身败名裂吗?”
“打就打,何需多言!”鬼夜叉冷着脸,但眼里却有一丝悲痛闪过,竟然舞着长枪主动迎了上去,似乎不怀怕眼前这二人。操!许平暗骂了一声,这鬼夜叉的脑子是进水了呀?
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以一敌二,傻b呀!不过为了防止他突然偷袭,许平还是警戒地站到朱允文面前,随时准备出手。
三位天品之战自然让人胆寒,鬼夜叉挡住仇四的一拐藉势跳到宫阅外,两人毫不迟疑追赶过去,二人在混战的人群中又斗在一起,天品之威的强悍让很多人吓得不敢靠近,有不少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三人缠斗时外放的真气所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慌忙退开一圈,与这三个杀神保持距离。
许平看得胆顔心惊,没想到三位天品供奉里竟然有一个是叛徒,要是他突然做乱那还得了?当鬼夜叉跳出去的一刹那,许平心里一突,暗叫不好,这家伙故意引一甲他们走,明显是调虎离山。
朱允文彷佛不知情一样,有些讽刺地说:“王爷,令郎狗手段确实不错,策反了我不少人,尽管有的绑架家人,有的威胁利诱,但不得不说真是有效果。”
“逆子呀!”纪中云气得脸都黑了,当知道纪龙准备将他一起杀掉时,他的心已经痛得快碎了。
“靠!”许平这时候忍环住破口大骂:“有这样的事你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吗?奶奶的都打到一来了,要是人手准备不足,那不完蛋了。”
朱允文面无表情,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不疾不徐地说:“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手里的人马现在都有事干,再说你那些人远水救不了近火,还容易打草惊蛇,省省吧你。
““你”许平气得直咬牙,但看他这副波一不惊的样子,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许老爹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这时候,久未露面的烈火道人突然出现在御花园里,后边还带着三十多个起码一流境界的高手,更是有四位地品的强人。虽说是供奉之一,但他满面阴笑看起来是来者不善。
烈火道人走上前来,依旧很恭敬地行了一礼,笑咪咪地说:“皇上,太子殿下,二位将军好。”
朱允文摆手一笑,有几分调侃地说:“我猜得没错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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