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元春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
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
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传手珠说:“这是那儿来的?”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传珠子是我省亲是赐给妙玉的,没想到她还活着。”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
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么事,小宝就把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少,这点是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
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一样才教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利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啊。”
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着盐帮的消息了,小宝就在家里住下来等候盐帮的消息,一颗紧张多日的心才算松弛下来。
他没天陪着母亲说说话,和湘云姑姑一起练练武功。元春每天让他熟悉家里的买卖帐目,而湘云则不时和他切磋武艺。湘云见多识广,在她的指导下小宝的刀法和拳脚越来越精熟了。
湘云从小就爱玩笑打闹,她并不向元春那样威严,因此小宝和她在一起感到很随便。两个人一起练拳习武,难免有身体的接触。湘云本是美色出众,虽然人到中年,可他保养得体,在加上没有生育过,看上去就像小宝的大姐姐一样的年岁。
湘云自荣府出来后,快二十年没和男人接触过了,小宝虽然是他的表侄,可他的相貌和他的父亲宝玉无异,不但英俊潇洒。
而且神色中透出一份刚毅。比当年的宝玉更吸引女性的注目,每当湘云看到小宝慷慨挥洒的样子,心里都泛起一阵阵绮涟。小宝在离开平遥后在也没近过女色,他本是爱性如命的人,对男女之事很是上心。
表姑的眼睛里的遐想没有瞒过他的眼神,只是因为湘云是他的长辈一时还不好意思有所行动。这天他和湘云练完拳,湘云擦了擦汗说:“小宝,你累了吧,到姑姑屋里歇一会儿吧。”
小宝点了点头说:“好吧。”他给湘云拿起外衣,俩人进了湘云的房间。湘云进到屋里,她挽起袖子来在盆里洗了洗手脸。小宝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嫩白的手臂赞到:“姑姑,想不到你的手臂还这样嫩白啊,怎么看怎么象小姑娘的手臂。”湘云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小鬼头,又油嘴滑舌了,”
小宝立刻正色说:“小宝说的是真心话,不敢贫嘴。”湘云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别安慰我了。
姑姑老了,年纪大了,”小宝拉住她的手说:“姑姑不老啊,姑姑在小宝心里还是象小姑娘一样,”湘云盯着小宝追问道:“你真还觉得我不老吗?”小宝坚定地点了点头,湘云红着脸说:“那你不嫌弃姑姑了?”
小宝又点了点头,湘云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宝不再说话,而是伸手抱住湘云的纤腰,他的双唇紧贴在她的殷红的小嘴上,俩人的舌头立刻搅在一起。小宝的手不老实起来,他一面吻着姑姑的红唇,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湘云的上衣被脱下来,她那身粉嫩的肉儿露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圆溜溜颤微微的,上面嵌着一粒葡萄般的奶头。
小宝的手就像粘上去一样,再也离不开湘云的那双豪乳了,他干过很多的女人,还从没见过这样丰满美丽的乳房。湘云微微喘息着,小宝的嘴从她的红唇上离开咬住她的奶头,才让她送了一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