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她不想那么早回家。半个月前,刘栋毅然决然地离开她,到深圳奔赴前程去了,自从刘栋走后,汤柔开始害怕回家,房子里冷冰冰的没有人气,没有声音,寂静得可怕。
胆小的她连睡觉都不敢关灯,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影碟,独守着空闺守候着丈夫的电话。刘栋很快进入了角色,有点如鱼得水的感觉。电话的次数渐渐少了些,通话时间渐渐短了些,有几次汤柔打电话过去,刘栋要么是在开会,要么是在陪客户,所以她也不敢再多打。
汤柔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心情不好时没有男人的肩膀,寂寞时也没有男人的怀抱,只有一个人默默忍受。“你跟你老公在闹别扭啊?”有一天唐爽好奇小声问道。“没有,他调去深圳了,”汤柔淡淡地解释。
“啊,他舍得你呀!”唐爽有些吃惊,又笑道:“美女,你寂寞吗?”是啊,我寂寞吗?旁人已经感觉到了!这更让汤柔的苦恼加深。
可是也只能无奈地继续这样难捱的生活。走出地下道,一阵冷风刮来,缩了缩身子抬头上望,摩天大楼高深不见顶。
随着人流跨上人行道,路上车阵川流不息,汤柔停下伫步等待陷入沉思。还要这样继续多久?已经快一个月了,下了班,她甚至没有一个人说说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只和我打过少得可怜的几次电话,有时候甚至一周都不打一次电话!
连串的问题浮现在汤柔的脑海里,汤柔自己不断问自己。过几天是我的生日,他会还记得吗。他会忘掉吗。想到这里,心中微微一酸,两颗泪珠在眼眶打转龙致尧坐在车里,远远注视着人群中孤零零的汤柔。她的小脸美丽得那么耀眼,神情却又令人心痛的忧郁。
一次偶然的浪漫的邂逅,一定会发生些什么。龙致尧对自己安排的效果非常满意,也非常得意。望着远处那个婀娜的娇俏身影,男人浮想联翩。
“是你,真巧。”一个男人停在面前,浑厚的声音在响起,汤柔微微一怔,一个深刻在脑海中的笑容呈现在眼前。“啊嗨你好巧你”是他。无数次梦中见到的那个男人。她无措地呆呆站在原地。心儿狂乱地跳。脸好烧。
“哦我”龙致尧可爱地结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惊喜,闪烁着爱怜的痛惜。女人的略有些憔悴的神情让他的心不由得有些痛。“你你好么。”“好。”
汤柔下意识地回答,脑子里已经是昏沉沉的。这是怎么了,每次遇到他,都会心跳。都会有逃离的冲动,却似乎又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拌着她,令她的双脚仿佛钉在地面上。身边的人流川流不息。男人和女人沉默着他眼神中的痛惜。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龙致尧得意地看到了汤柔的无措。
象一朵秋风中瑟瑟发抖的小花清丽脱俗,忧郁的神色令人有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一起坐坐好么?”汤柔下意识地告诉自己:“不要!离开这个男人!远远地离开他!”但是,她做不到,因为他说:“我想你。”
她所能够做的,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这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灯关恰到好处地黯淡,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让人很容易有些忧郁的情绪。酒吧是在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的里面,招牌很低调。推开厚重的门扉,入口处灯火通明,但里面却显得有些暗。
薄弱、墨绿色的灯光只照射在附有环形沙发的圆桌上,这样哪怕是邻桌之间也不好看情对方的长相。第一次来到这种场所的汤柔,既紧张又好奇,一边来回瞧着,一边向里面走去。
在入口处灯火光亮的照耀下,清丽的汤柔格外显眼,格外美丽。无袖的衬衣使她的腰肢显得纤细无比,而柔软的面料使得胴体的曲线更加流畅悦目。胸部高高耸立着,她那臀部微微的扭动和在裙下露出半截的雪白双腿无不显出动人的柔美。
酒保将一个装有朗姆基酒的高脚杯放在汤柔面前,然后徐徐地向里面注入一些粉红色泽的辅酒,略微搅拌之后再向酒杯里放入一根吸管和一些好看的饰物,随后便向汤柔示意可以饮用了。
彷佛是粉色玫瑰的酒中,碳酸气泡鼓鼓地向上直冒,汤柔道声谢后含起吸管轻轻一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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