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和他一人一套,我的是淡粉色,下面秀了几只粉碟,他的秀了两棵墨竹,看上去倒不似情侣装,不过样式一样,也算得出奇了。
他洗把脸后,倒也不觉得累了,只说肚子有些饿,此时大概三点多四点的样子,厨房早没人了,我便随便洗了点菜,看到有剩饭,就炒在一起,给他端了过去,他吃得极香,大概是太饿的缘故。
吃了饭,在我的对面坐下了,拿了书本一块儿看。
他不知看到了哪处,皱着眉,又想了想,又皱起眉。
我被他的神情弄得笑出声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你看什么这么纠结?”
原来他看的是我放在书桌上的报表,那不过是一个小格子,里面有很多项,其实我会计也并不精通,不过还算懂一点,看到他们那些长长的帐本,也觉得现代的会计实在是简便许多,便随手按自己记忆中的用,倒也顺利。没想到墨非竟拿起来开始研究了。
我笑着问他“哪里不懂?”
他指着最后一个数,是个盈余数“这是酒楼上个月的盈余吗?”
我点头“去除所有成本之后。”
酒楼本身的利在其次,最近有些商家看到酒楼的情况之后,有些货物放到酒楼里卖,我当然不会做零散的生意,所以只做批发,在酒楼的后面租了两间大房子作仓库,卖出去我拿提成,卖不出去我收仓库费,我只赚不赔。
到小屋开始收购,我便学着那些小店,放些平常用的东西,糕点之类的摆在门口,没想到,生意也还不错。刚开始时只是一两家店作实验,也没有想赚钱,只是梳发时间久,就弄些小点心打发时间,没想到有些客人吃过之后还问买不买,我这才想了这方面的主意。
这又是一个来银子的地方。
酒楼显然不大够用了,我正加紧同酒楼旁边的两家店商谈盘下的事情,再过两天就有结果出来,我本来想一切慢慢来,既然事情来得这样急,我也不能再这样慢吞吞的了。
下午去了门里,让人将几个堂主集中起来,将我的想法说了一遍,徐海峰和祝也倒是很兴奋,但其他几人却是一脸寒霜,大概他们没有想到,所谓的黄金门,不是争地盘,而是做生意。
但我也没有解释,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生意做好了,盘根错节,才能侵入各大势力。我一开始就同你们说过,我们要用脑子,而不只是武力。”
我看了一眼主管训练的堂主“但你也不要放松了训练。”我扔了两本自己在电视和小说关于练兵的书给他“你看一下,里面有些东西很值得学习。”
小屋的事情定下来,是在三天之后,一切都在暗中进行,除了那些小店的主人之外,没人知道小屋一夜之间已经易主。仍旧雇佣那些人,一切都没有变,悄无声息。
与此相反,酒楼的壮大却弄得巷尾皆知,开业那天,我特地把柳相和墨非都请到,进行了盛大的揭牌和剪彩,酒楼的名称也改了,我请墨非亲手接红绸,我的手盖在他的手上,一起揭开:晴非楼。
当时取这个名字只是偶然,但在看到墨非感动的眼神,我便觉得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