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费了好大力气,前端终于又找到了那粒滑腻嫩物,触之如吞冰咽雪,凉意透心,激的龟首剧烈颤动,鸽蛋大的龟面出奇的扭曲起来,岳航“啊!”的一声惨叫,只觉身体四肢急速涌过丝丝冰意,然后涡流般汇聚膻中,与里面不知从哪儿窜出的火热气劲交缠一起运转成丹。
等到再出膻中后已不分寒暖,氤氲混沌的汇流丹田,一时间神魂飘飞鸿蒙太虚,俯仰可见天地日月,这种神妙虚幻的爽美感觉丝毫不差于穿梭女子幽庭,还待再去琢磨妙处,却忽忽悠悠的坠落尘世。
幻觉尽去,眼前依旧是那个绝美妙人,只是此时表情奇淫绝浪,花底腻如泼蜜,白浆冒着泡泡汩汩而出,显然被刚才的致命一击送去当了一次神仙。
岳航嗅嗅爱液散发出的腐果般淫靡气味儿,心里寻思:“这女人的蕊儿果然各个不同,这美人的就更绝了。
简直要人老命!”“不对啊!”龟首依然死命的揉这那粒冰芯,可是明显感觉到这粒与上次触到的那粒并不是一个方位,岳航吃惊不已:“难道她竟生了两颗花蕊?”
扭腰换了个方位顶上,龟首破开艳脂左右捻抵,果然在旁边又捉住一个一模一样的冰芯儿。硕大龟首顺时针绕了一圈,终于摸清里面状况,原来美人宫上竟生了七个冰芯儿,周围六个一般大小,排列成梅花形状,环护着正中一粒稍大宫蕊,正是被人间称为“七芯海棠”的绝顶妙穴。
丹鼎无上道书品花宝录有云:“七蕊梅者,天地至阴之物,可合宫羽宝刹,炼三泰之钢阳,待五德尽去,混沌滋生,则姹女婴孩儿自成也”岳航自不知这宝贝乃是万年不遇的绝佳鼎炉,只图个新奇爽美,却是暴殄天物。
李慕寒七处妙物被采,直爽的魂飞天外,螓首猛的仰天,本披散两颊的秀发唰的一声甩向身后,足弓蹬紧床榻,耻丘狠狠下压旋磨。
挤的两片本收束箍紧肉茎的花唇翻卷而起,内膜上艳艳的粉肉没有半点淤黑杂质,给露珠一衬更显晶莹剔透,淫靡诱人。
此时龟首已牢牢捻住花蕊,马眼对着正中的宫蕊,其余的六颗冰蕊则正好绕圈卡在沟冠内侧,七张小嘴如婴儿吃奶般缓缓啜吸着,把从龟首上渗出的体液、精液抽食个一干二净。岳航肉茎酥的几欲化去,瞪眼瞄着身上美人。
只见她的身子跟她的肉壶一样正自激灵灵的颤抖着,纤腰弓的几欲折断,浮凸的显出肋部几根弯弯的骨弧,雪峰蹦甩的跟俩小兔一样,再见交接处淫景,更觉销魂蚀骨“这美人绷着这姿势好久了。
看来是大潮来临的前兆呢!”岳航顶起腰肢狠狠的加了把力道,龟首猛的前冲,竟顶的正中宫蕊深深陷了进去。
随着蜜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七粒冰蕊急剧涨大,包的龟首密密实实,蓦地其上的吸力尽去,七注琼浆玉液如瀑布般飞泄而下,从不同的角度浇淋冲刷着茎身。“娘啊!这春梦怎么还不醒来呀!咿呀!不好了,我死了死了娘,我来找你了”
女孩儿晃着乌黑的青丝,迷乱的尖啸几声,身子无力的压倒男儿胸膛之上,敷霞美靥歪歪藏在男儿脖颈剧烈喘息起来。
“快了!快醒了!”岳航猛的勒紧女孩儿身骨,忍着腰杆的酥麻狠狠撞击几下,含了半晌的浓稠阳精暴射而出,霎时冲的美人宫歪蕊邪,灼人的热度竟令寒蕊失了冰意。
女孩儿身子给阳精一煨,软的像是化成了水,眉梢眼角尽是满足的春意,娇艳欲滴的红唇不时的吻下男儿脉络隐隐的脖颈,喉管里也不知在喃呢些什么
屋里忽然静了下来,只余喜喜的红烛见证榻上暖暖春意。岳航在精关传来的阵阵刺痛中回过神来,艰难的吻了吻女孩儿光润的额头,而女孩儿则安详的窝在自己身上,下体的湿润火热丝毫未减。他舒了口气,温柔一笑,疲意上涌,沉沉睡去。
窗纸上隐隐透出微弱的红光,应该已近清晨,几声清脆的鸟语飘入耳际,岳航悠悠转醒过来,却怎地也不愿睁开惺忪的眼皮。
酥融融身子略微伸展,满掌的温软酥酪,也不知是谁家姑娘的水嫩身子,脸上不经意间升起一丝笑意,仿佛一切又回到从前,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胸口倏地传过一丝凉意,冰的他打了几个寒战,朦胧中觉出应该是滴水珠在肌肤上炸成数瓣,然后凉沁沁的透入心田。
“下雨了么?”岳航极不情愿的撑开眼皮,入眼处是一张艳若桃李的芙蓉美面,点墨寒眸如刀似剑,吻痕遍布的白腻肌肤上泛着妖艳的桃红,湿漉漉的长发不时的滴落几滴水珠,好一个慵懒的冰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