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脸抽动一下,忽如冰雪逢春,换了欢颜,笑的象堂子里的相公一样(仪琳曾经带去看过),说道:“姑姑莫怪,拙荆此举。不过嘴馋爷爷jī巴威猛,骚鳖群求爷爷赏下好大jī巴解馋。”
“骚鳖则,早闻你乃华山太上掌门,御夫极严,如今他要出柜接客,你可心服。”任盈盈又打了我娘一记耳光道。
“拙夫能蒙令狐爷爷好大jī巴临幸,实乃三生有幸,骚鳖岂敢不服。”我娘不再坚持,连连叩头。“既然心服,还不伺候爷爷宽衣。”任盈盈每说一句,就是一个耳光。
“骚鳖遵命。”我娘爬过去伸出手。“不准用手,用你的嘴巴。”任盈盈喝道。我娘咬住令狐冲的腰带,开始拉扯。
华山派和嵩山派、恒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合称五岳剑派,均以剑闻名,娘的功夫百分之八十都在一对手上,咬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又伸出了手。
“臭婊子,你他妈的头发昏了,把手放到屁股上,掰开你的臭屁眼子吹吹风,给你个欠操的狗屄降降温。”以端庄着称的任大小姐,又骂出一串连青楼女子都面红耳赤的粗话。我娘连声称是,双手后探,掰开了两片臀丘。
她的手指修长,洁白如玉,她的娇臀丰腴,如冰似雪,她的臀沟深深,菊门浑圆,颜色比任盈盈的重上很多,但不是肮脏的乌黑,而是性感的鲜红,周围数根卷曲的毛发,迎风而动,更添几分娇俏。
山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我娘的菊花缩了一缩,又赶紧更加着力的掰开。我听到了男弟子们咽口水的声音,我听到了女弟子们嫉羡的低吟,我不想怪他们,我这个亲生女儿都看的呆了,我娘使出浑“嘴”解数,总算脱掉了令狐冲的裤子。
她从侧面,用鼻子和嘴唇把那根半硬半软的东西夹住,也只有她这么挺翘的鼻子和丰满的嘴唇才能做出这种动作,她含糊不清的喝道:“贱鳖老公,出柜了,尝尝爷爷的好大棒槌。”
我和令狐冲曾是恋人,却第一次看到他那里,很细很长,象一根筷子,远远辜负了“好大棒槌”的称号。
“骚鳖娘子有命,拙夫岂敢不从。”我爹笑嘻嘻用嘴巴接过我娘递过的棒子,不等任盈盈吩咐,就呼噜呼噜的吞吐起来,我娘则退回一侧,继续向我们展示掰开的屁股。“岳掌门当真好口活,莫不是做过相公。”任盈盈浪笑道。
集体围观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师父给男人吹箫的丑态,我们都是满面发苦。“笑啊,为什么不笑。”任盈盈斥道。“咯咯咯,好贱,好有趣。”
我娘率先噙着泪花笑了,笑的象窑子里的婊子,一边笑一边扭屁股。“哈哈。”弟子们也跟着干笑起来,我咧着嘴,但笑不出声音。“问你话呢?”不等我爹答话,她又自说自话道:“老娘试试你的屁眼就知道了。”
“乖,把屁眼掰开了。”任盈盈在我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记,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我爹把手伸到背后,像我娘一样掰开了菊门。我曾经和仪琳一起潜入相公堂子一探究竟,我们看了相公的菊门,乌黑如墨,铜钱大小,恶心的我三天没吃下饭。
我爹绝对不是相公,虽说颜色较深,还长了毛,但不恶心。任盈盈,这个狠毒的贱婊子。捏指如锥,手起拳落,一招“仙人指路”整个拳头没入我爹的菊花,登时鲜血飞溅。
我爹的脸埋在令狐冲胯下,不知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皮肤上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肌肉过电般的痉挛,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还有垂在胯间的庞然大物忽的竖了起了,敲到肚皮上。
“侠者之风,意志如钢,万刃加身,面不改色。”我只看都觉得菊花阵阵发冷,我爹,不愧是知名大侠,意志力远非我这个身娇肉贵的侠二代可比,身受如此奇耻酷刑,头颅依然一点一点,不紧不慢的继续吞吐着。
“贱鳖,爷爷的jī巴香不香。”任盈盈抽动着手臂问。“香。”我爹含糊不清的答道。“分给你老婆一半好不好。”任盈盈问。“不好”我爹说。
我娘在一侧听出了苗头,再加上任盈盈使了眼色,她冲上去,一把揪住我爹的头发,把他的头从令狐冲那里扯开,一巴掌扇上去,骂道:“不好也得好,骚鳖馋死爷爷的大jī巴了”张口含住,前扑后颠,左摇右晃的吃了起来。
娘的口活也许真的比爹好,死人般的令狐冲周身一颤,一声低吟。“贱人,还我jī巴来。”我爹揪住我娘的头发。“不给不给。”我娘不松口。他们两个争抢着给令狐冲吹箫,你一口我一口,你一舌我一舌。
“哈哈。”任盈盈笑的前仰后合,弟子们也疯狂的笑着,我还是咧着嘴,笑不出声。“小贱鳖,过来。”任盈盈手指一指。小师弟舒奇战战兢兢的爬过来,任盈盈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笑道:“本钱还不错,去,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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