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的菊花舔的清洁溜丢。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肚子里更是疼的转筋,便意翻江倒海般冲向菊门。
吃完令狐冲的屎,我要拉屎给娘吃,娘吃完,拉给任盈盈吃,就这么排着队拉下去,吃下去。对了,别拉完了,还要给充当“茅坑石头”的爹留下一点。
天呀,便意如潮!天呀,我,我竟然拉不出来,尽管菊门大开,但那里仿佛布下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把我的屎堵了回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紧张性神经性便秘!
我急得差点哭了,娘在等着吃屎,爹在等着吃屎,弟子们在等着吃屎,眼看时辰将过,难道华山派,就要毁在我这不争气的菊花之下。
我仿佛听到了娘的呻吟,爹的哀鸣,弟子痛苦的低吼。昨日令狐冲给我用尿灌肠,我以为腹内有屎不准排泄,是天下仅次于三穴生死浆的惨事,今日方知,肚子里明明有屎,却拉不出来。
才够惨,我自己惨,爹娘众弟子也惨。我娘看出了端倪,用力的嘬着我的菊门,我的肠子几乎都被她嘬到了嘴里,我也竭尽全力,可是屁都出不来一个。猛然间,一股气浪狂烈的涌入我的直肠,就像一只手伸了进去,抓着我的五脏六腑狠拽。
这股真气好烈、好杂,娘的紫霞神功,任盈盈的吸星大法,众弟子班杂不纯的各路心法,从嘴巴传到菊门,从菊门传到嘴巴,灌输到我的肠道。我大声悲鸣,疼的死去活来。剧痛之下,肠道一阵痉挛。
“扑哧”一个响屁。我拉了,粪便源源不断的涌出菊花。我听到了娘的连声呻吟,好像是满足,好像是羞耻,好像是痛苦,她贪婪的吃着,仿佛吃的是龙肝凤髓,无上美味,她边吃边拉,很快任盈盈吃屎的声音传来。
接着是三师兄梁发有人说:“万事艰难唯一死”那他一定没吃过三穴生死浆,如果吃过的话,他会认为,痛痛快快的死掉,是多么的幸福。
九转还魂丹:发明者-风清扬,百种剧毒之物合成,以毒攻毒,是为大补,口服一次,终身有效。三穴生死浆:食用“九转还魂丹”者所排尿液,亦可“以尿传尿”口服一次,终身有效。一日不服解药,发作。
萌死意,发作。生战意,发作。食丹者驱动,发作。三穴者,口,阴,菊。生死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潜伏期,如口沾桃毛,阴生性病,菊染痔疮,奇痒难忍。发作期,万个“痒”字也难以形容那种“痒”的感觉。
金刚大力丸:三穴生死浆解药,口服,每日一次,当日有效。食用“九转还魂丹”者所排粪便,亦可“以屎传屎。”
昨天,我的放屁碎衣法得到了推广,便是爹娘也采用了这个巧招,当时外面下雨,我们在屋内“接丹”一人一屁,臭气满屋,熏得头昏昏沉沉的。
屁本来味道不雅,吃屎之人放的屁更是味道十足。全员过关,入了丹队,但是悲剧还是发生了。
倒数第四的师姐便秘,三名弟子壮烈成仁。其中一个还是该师姐的情人,她急火攻心,昏了头,意图自杀殉情。结果药性发作,和三位师兄一起成仁了。
他们抓出了舌头,揪掉了阳物,抠烂了阴户,抓碎了菊花,还在不停的抓着,抓着。今天,大劫第六日,雨,华山还有十八鳖。接丹时辰快到了。
令狐冲还在练功,他在大厅里裸身蹲了个马步,任盈盈和娘跪在面前给他吹箫,爹跪在身后给他毒龙钻,我和弟子们静静的跪着,默默的祈祷着能够顺利的吃上屎。
不知是玩腻了脱衣游戏,还是昨天的屁把他熏怕了,他没再让我们穿衣服,我们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他打了声呼哨,平之屁颠屁颠的汪汪叫着爬了进来,他扔给它一条油晃晃的鸡腿。
六天前我对这种高热量食物还是敬谢不敏,现在却馋得咽了口口水。我们要斋戒七日,每天除了屎,只能喝水,若非习武之人身体好,早就集体饿趴下了,哪能跪得这么端正。
“还是雏吗?”他逗着平之,突然问我。“回爷的话,骚鳖珊的嘴巴、骚屄、浪屁眼都是铁铁的原装货,留着给爷爷开苞呢。”生死之间的煎熬,使我练出了脸皮,抛了个媚眼,羞答答地说。
在这几天里,爹、娘、众弟子,周而复始的表演口交、肛交、xìng交、足交、手交、乳交、鼻交、耳交等等各种交,有沟有洞就要插,无沟无洞也要蹭几下,华山派无论男女全部失身。
唯独我,如果不算那天叼住舒奇的死家伙给我娘爆菊的话,还真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