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缚乡民中有一男子气不过兰秀受辱,起身大声咒骂。金人看守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踹倒,挥刀便将他头颅斩下,紧接着又将与这男子同缚在一串的乡民全数斩杀。
余下乡民各自惶惶,多垂头不看场内,噤若寒蝉。陆小安跌倒在地,见兰秀受辱,乡人有丧,心中愤懑直欲破腔而出。不顾伤势一跃而起,吼叫着再往前冲,刀刀不离完颜没立要害。完颜没立一面讥笑,一面抵挡,宛若灵猫戏鼠。
不多时,又在陆小安身上留了数道伤痕,将他一脚踢出老远。兰秀这一天中受淫辱、丧父兄、死亲朋,身胆皆伤,此刻见陆小安受创处处、血流不止,心中又痛又惧,只愿种种惨事皆是噩梦一场,恨不能立时终结。
遂强压惊恐,紧闭双目、颤声劝道:“小安,且给金人叩几个头罢!留条性命,说不得日后还能有机会让我喊你声陆郎!”
陆小安正倒在地上喘息,闻声向兰秀望去,见她唇青腮白、面无血色,身子抖作一团,胸中英雄气登时化作绕指柔。
艰难坐起身,抡起拳头狠捶了身前泥土数下,长跪在地,垂头悲声道:“请将军开恩,饶过兰秀及我周家村乡民性命!”
完颜没立见陆小安服软求饶,哈哈笑道:“宋猪皆是贱种!西军又如何?”言罢,又使胡语说了一遍,随后一阵狂笑,带起周遭金兵笑声一片。
笑罢,狠狠将兰秀身上残衣全数扯下,大吼道:“你二人既是兄妹,又是情侣!中原人怎么说?怎么说?啊!奸夫淫妇,有悖伦常!”
陆小安羞辱忿怒,失了理智,跃起向前,欲赤手与完颜没立搏命。完颜没立笑声不绝,在兰秀臂上划了一刀。兰秀吃痛,娇呼连声,声声入陆小安之耳,打在心上。陆小安停步,怒视完颜没立而不敢稍动,面目狰狞,直欲噬人。
完颜没立回身以胡语发令,身后一亲卫张弓搭箭,直指陆小安方向。陆小安长长一叹,闭目待死。谁知弓弦响后,己身无碍,最先跪地求饶那名乡民却命丧当场。陆小安怒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完颜没立将刀往兰秀颈上一架,答非所问道:“束手就缚,我留她一命。”陆小安无奈,只得任由金人上前,将自己绑在墙边树上。完颜没立待捆缚已毕,点头笑笑,忽地敛容,恶狠狠将兰秀捏颈按倒在地,挥掌在她裸臀上清脆一击,手指乡民对陆小安道:“你未至村中时,这些宋猪中曾有人寄望西军。
我使你跪我,只是让宋猪看看,西军在我面前亦是一滩烂泥!你以为我真会饶了你等?”说到此处,起身向后招手,又道:“不屠尽见到的每一头宋猪,难解我败军之恨!你有引路之功,当与他们不同。
我予你好戏一场,看罢再送你上路!”陆小安情知上当,运足全身之力却仍挣脱不得,只使得身后大树落叶连连。
那边完颜没立挥手使胡语传令,金军闻命皆与身旁同伴互击刀枪,状若癫狂。呼喝声中,将乡民队中女子解缚,不问老幼,皆剥去衣物,赤条条按在地上。
完颜没立身后亲卫在先,其余军士在后,对一众宋女大肆奸淫。又有军士将男子分队赶在被奸淫女子身边,强迫观瞧,不忍看者皆斩。
凡有金人奸淫宋女毕,便持刀在最近那名宋人男子身上割上一刀,在后金人军士续奸此女,轮番罔替,无止无休。乡人队中,曾与陆小安有隙的胡老爷神智最先崩溃,跳起指着正被奸淫的小妾大叫,被金人一刀砍翻在地。
余下乡人亦有与胡老爷一般遭遇者,但大多却是流泪咒骂,忍辱偷生。所骂言语,多斥陆小安及西军无能,指向金人者,只寥寥而已。陆小安破口怒骂、放声大哭,均是无济于事,只得眼睁睁看着周家村沦为人间地狱。
完颜没立已使人置了酒,饮宴观瞧时双脚就踏在兰秀肩背之上,以她为人肉足垫。待奸淫过了十数轮,乡民或被摧残、或被刀伤、多有死丧之时,使人将酒席挪至陆小安身前不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他耳边道:“适才你若不跪,死如英雄。
如今,若丧家之犬耳!”言罢大笑,使胡语扬声呼喝。未得奸淫宋女的金兵闻声皆往完颜没立处围拢,一个身长力大的挤在最前,将兰秀压在身下。
陆小安见状,睚眦欲裂,高声喝骂,却毫无作用。那身长的金兵将裤子褪到脚踝,抓着硕大的一根阳物便直刺兰秀蜜穴。兰秀乃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心中惊惧、身子颤抖不已,更是添了几分狭塞。
那金兵阳物又比寻常尺寸大出许多,此时强行挤入,只痛的将死一般,哭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