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在搔扰我。”“你想要我做个正人君子吗。”
“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意绵绵总使我激动。”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
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紫白色的荧光灯,一路静荡荡的亮下去。绮媛独自率先踏步在人行道上,脚上蓝色的运动鞋,击得人行道的地砖吱、吱、吱发着空寂的回响。贝尔把裤带松开,将身上湿透了的衬衫扯到裤子外面,打开了扣子。路上总算起了一阵凌晨的凉风。
把他的湿衬衫吹得扬了起来,全身的汗毛微微一张,他感到一阵沉滞的满足,以及过度满足后的一片麻木。“跟我回去吧。”贝尔说,听起来像是个急于求欢的骗子。
“你的欲望暴露无遗?”绮媛放荡地大笑,他也跟着笑了,嬉笑声在人车稀少的马路上传得很远。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
贝尔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这时没有了平日里的安静端庄了,变得火辣辣的。绮媛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这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他们相爱了许多年前就已经相爱了“我爱你!”贝尔用生硬的中文说“再说一遍。”绮媛声音轻得像是对自己说。
“我爱你。”他这次是用英语说的。绮媛笑了。
她伸手弄乱了贝尔的头发,她发现贝尔的头发那么柔软像女人的,这时,两人就都安静下来,静静地走着路,有时抬头看看天。她的头靠到了贝尔的肩膀上,满街的花香和身边男人的空调味、烟酒味还有淡淡的汗酸味直扑进她的鼻子里。
一切有些飘泊不定,路灯的光亮被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间只现出碎银一般,树和花草在水车淋洒中奄奄一息支离破碎的憔悴。这男人的充满雄激素的味道已打动了绮媛两腿间的私处,那地方正涔涔流淌出欲望的蜜汁。开门进去,绮媛嘴唇微张地长舒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
他很轻易地抱住了她。他的个头太高,绮媛像真正的猫一样动作灵敏地一弓腰,再一蹿整个人就双脚悬空扑到他的身上,他把腰杆挺直起来的时候,两手捞起她的屁股,两个人已紧紧相贴。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他眼睛的余光被玻璃窗映照过来的图像所吸引。
特别是绮媛缠绕在他腰间的那双晶莹雪白大腿,浑圆的屁股肥厚让他的手掌压迫着,还有缩做一团的短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最具有挑逗性最具下流的焦点。他们搂抱着接吻了。
他的嘴唇里潮湿和温暧像奇异的花蕊吸住了绮媛,她吮吸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那丝不合时宜的魔障像幽魂一样,冥冥中一下就摄住了她。她感到贝尔激烈跳动的心脏。
他的手拉下了她衣服上拉链,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当他发现她的里面竟空无一物时,他的手哆嗦着捂在她的乳房上,嘴唇仍压在她的上面。
她仰起头,他就吻她的脖子,吻着他袒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下面的部份,他看起来浑身哆嗦,所以绮媛想她也不必装出淑女般的矜持和羞涩。
面对这样一个帅气而又满于情趣的男人,那些故作娇怜无动于衷,就显得太无趣了,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肤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些凉,他想可能是刚才淋湿的缘故。
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脱了他的衬衫,然后是他的裤子。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绮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
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贝尔掳着她进了卧室,他的床看上去柔软而丰腴,他把她扔了过去。
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已,再动手收拾着她。用类似于谋杀的姿势剥走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就满是长衣短褂。他们倒在床上,贝尔告诉她她很漂亮,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扒去她的衣服。
他吻她的身体,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间,抚摸、撩拨得她情欲高涨。绮媛目睹着男人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肉,以及胯间里那柄张牙舞爪青筋暴现的阳jù,掩奈不住兴奋地盯着他,嘴角微微张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