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后,香香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温贴,更使我guī头上一阵奇特的快感,不由得阳精也急促射出,注进惠兰的yīn道里。惠兰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我拔出淫棒后,更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扭进床后去了。
香香怔着、看到我胯间荡荡无劲的淫棒,纳罕的说道:“先生,这根淫棒像泄了气似的,挺不起来啦!”我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说道:“等下又会便挺起来的,来!香香你伴我,咱们再涂脂抹粉。”说着把香香赤裸裸的娇躯抱到化妆桌上。
香香又重新涂脂抹粉弄彩妆,乳房也喷香水、搽脂粉、涂口红。她露出了阴部,我看着她的淫艳阴唇,我急忙拿起香水喷,再用香粉扑。
然后拿起一枝口红疯狂地在她的阴唇上涂抹,又把口红直深深的塞入淫洞里涂,再拿一支大红色的唇彩挤了一大片涂在阴唇上,并把唇彩插入淫洞里,淫穴里挤满唇彩。淫穴里香艳的口红唇彩及淫水满溢,太香艳了。
淫穴在不断地溢出带口红和唇彩的淫水,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阴户及里面的口红,我的舌头先是温柔仔细地舔着涂了好多口红的各个部位,然后开始用力把舌头向淫艳香洞里钻入,猛烈而迅速地搅动。
接着又把舌头更往里面送,舔淫洞里面的香艳唇彩,流泄的淫水带有脂粉和口红艳唇彩的香味,香艳淫水经舌头流入我的口里。
我伸手在香香的胯间抚摸了一阵,就对她说道:“香香,你弄一下我的淫棒,再用涂满口红的小嘴把我的淫棒含住,等一会就会挺起来,”
于是香香急忙用她的奶罩擦我的肉棒,又喷香水,用香粉扑了扑,在上面涂了大量口红,又在guī头上涂了很多艳红色的唇彩,当沾满艳丽唇彩的口红笔插入guī头淫洞里涂抹时,粗壮的肉棒被涂得愈来愈胀,愈来愈硬,比原来还硬。
香香粉脸一红,听我此说,也感奇怪,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我胯间,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淫棒含了。
香香翻动丁香嫩舌,舔吻guī头的嫩肉。我感到一股热气,把guī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guī头发热,慢慢的又坚硬长大。
顿时又变成火辣辣的肉棒。她把挺起的脂粉肉棒含在嘴里舔吮,我的浓精艳液如同山洪爆发的全部射进她的涂满口红唇彩的嘴巴里。香香又怔着说道:“这根棒子又泄了气挺不起来啦!是不是再喂口红给它会硬?”
于是香香又为我的淫棒涂脂抹粉,当口红涂往guī头淫洞后,淫棒又重新硬起来,香香高兴极了!我急得把香香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我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
挺起的淫棒,朝香香胯里yīn道口一阵的擦磨。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我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guī头撞去,不一会儿,香香阴水搀搀,从光洁无毛的肉洞里流出来,我用手指剥开香香的阴唇,将guī头慢慢塞进。
香香年龄虽小,yīn道嫩肉却比惠兰要的稍具弹性了些,香香虽然也婉嘌娇啼,却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淫棒。我搂了香香柔腰,轻轻问道:“香香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呢?”
香香玉臀把我胸腰紧的一搂,娇绵绵的说道:“有点痛,也有点酥痒哩!”我、香香,两人裸体缠绵,竟达半个时辰,小妮子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
突然间,香香的yīn道深处一张一合,我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抬,淫棒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呀”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同时流出。
四女一男,横卧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我在这温柔乡中,流连了半个多月,每日兴艳红等四女,日夕作业,真有此中乐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
半年后,我因为业务关系,又前往台南,还是住原来住过的宾馆。晚上餐厅吃饭,女服务员竟是当年在艳红等四人和我在宾馆床会的女人之一的惠兰,俩人都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年轻的惠兰已经不干那一行,已经当上宾馆餐厅服务员了,当晚,我留惠兰在我的房间住下来,她欣然点头说谢。我拉住她的手说道:“惠兰,今晚可否舆我同枕共叙?”
惠兰笑着说道:“我哥哥,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说道:“丽妹,你还可以像过去那样和我一亲肌肤吗?”
惠兰妩媚地说道:“我哥,你是替我开苞的我,你想玩哪儿,俺都心甘情愿让你玩呀!”惠兰儿温顺地说着,手伸到我的裤里掏捏,那淫棒还没勃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颈项,笑着说道:“你真是好乖肉儿!”惠兰望着我说道:“我,你那时一个我应付我们四个姐妹,现在还有当年的雄风吗?”我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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