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挂着一个号码,以便记忆。她们之中,有不少是女学生,她们为了赚些外快,就来酒吧兼职,遇到合适的客人,也会应酬一下。说来令人吃惊,她们之中的年龄有的只有十七八岁。
跳到第二场,我已经看中一个女孩子,她十八九岁,样子清纯,身材标青,暗中知会侍应,一声“ok”果然该场表演过后,排名第七号的艳舞小姐跟着侍应下来,坐到我身边,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说道:“多谢你,先生。”
从谈话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是大专学校的女大学生,目前她在主修“护理”科目,预算毕业后出来当护土的。她家中有五个弟妹,父亲是个报贩,入不敷支,为了要完成学业,依玲才会硬着头皮当艳舞女郎。
最初,她很天真,以为“阿哥哥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后来才知道要陪客人饮酒应酬的,她拒绝了,因此她曾先后被辞退,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绝与客人交际,看来又要失业了。
从说话中得悉,今天她才来做“阿哥哥女郎”而且从末与客人“开波”我笑笑问道:“这次你该不能拒绝了吧?”她又粉面泛红,点了点头说:“不敢了!”
我想带她回酒店,依玲突然提出:“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吧,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在舍下停居的!”问心一句,同依玲出街,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所以一口拒绝。
但答允明天再到其府上拜侯,她也不反对。依玲自认是“半个处女”原因是她只与其前度男朋友发生过一次关系。
果然,当我进入她的肉体时,依玲的反应并不激烈,但她那里又紧又窄,十分好享受,这一晚,我一连玩了她两次。
第一次我在她yīn道射精后,依玲立即起身到浴室灌洗。第二次,当我抽送至将要射精时,我提议她让我射在嘴里,依玲欣然接受了,并吞食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次日清晨,我邀依玲再玩一次,依玲要我让她先去浴室梳洗一番。
当走出来时,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但我见她已经梳理过头发,涂抹了厚厚的脂粉和艳艳的口红,浑身也香喷喷的。我把她架在床边玩“汉子推车”奇怪的是,这个花式令她十分兴奋。
她不再像昨晚那样勉强任我施为,而是主动扭腰摆臀,极力把阴户向我迎凑,于是我改用让她跨到我身上“坐怀吞棍”可惜她的技巧仍不够纯熟。
于是最后还是采用原来的姿势,我把她的双脚架在肩膊,然后一边用粗硬的大淫棒抽送她的yīn道,一边抚摸她的娇躯。这次,我又把精液射入她的yīn道里,但是到起床的时候,我的脚都软了!
回香港后不久,就遇上一个八号风球高悬日子,我没有什么好的去处。从窗口望下去却见到一间卡啦ok伴唱室霓虹光管招牌通明,本来,附近的色情场所我是不想涉足的。
不过在这种日子里要解决无聊,唯一的去处还是到那间伴唱室去逛逛。一入门口,就有一个女带位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伴唱室。里面陈设简单,只有一架电视机和一张双人沙发。
不过环境也属于洁净和清雅。坐了一会儿,有一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子推们走进来。她含羞答答地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着玉蝉,又拿身份证让我看,证明她刚满十八岁,让我可以安心地让她伴唱。
开头大家都没有什么接触,一起唱了几首歌之后,玉蝉就如依人小鸟,伏在我的肩膊。我趁着一起唱歌时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摸捏着,她也没有理会。我得寸进尺,另一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直探她的双峰。单凭我的感觉,是滑腻的两团软肉,而且充满弹性。
奶头并不太大,我轻轻地把她一捏,玉蝉哼了一声,望着我说道:“哇!你好坏哟!”我并没有停下来。
搭在她脖子上的手从她的衣领插进去,每支手摸一个乳房,一会儿,又将下面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也很滑溜。
但是我并不多留连,很快便顺流而上,直抵她双腿交汇的小丘。隔着三角裤,我已经感觉到她的阴毛好茂盛。玉蝉撒娇地说道:“怎么摸人家那个地方哟!”
我不理她,更把手指穿过三角裤,直探湿润的小溪。玉蝉已经唱不出歌来,小嘴里只是“依伊哦”地哼着。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玉蝉,我们可以再进一步吗?”“你想在这里,或者到楼上的公寓呢?”玉蝉低着头小声说道。
“在这里都可以玩吗?”我把手指探入她的yīn道里,轻轻地挖她的小肉洞。如果在这里,我只能用嘴为你服务。只有到楼上公寓,我才可以让你插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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