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拉着阿霞匆匆离开了,以后,阿妙并没有再跟跟阿霞到那里偷东西,她喜欢震华坦直的个性,和他拍拖了两年多,就嫁给她做妻子。我问阿妙道:“那么霞姐呢?”
“用广州话说,阿霞是个大颠大肺的女人,但是我和她仍然是好朋友,我和震华结婚之后,仍然有邀请她过来玩三人游戏哩!”
“霞姐那次和我玩时,也是有一个宾妹在场哩!”“阿霞最喜欢大兜乱啦!她现在是帮会的大姐头,所以不得不要在下人面前摆出姿态,但是,当我老公在家,她过来玩时,就很胡闹的了,她一来到,就把我老公给霸占了,我只能做一个配角,我老公玩她时,她要我帮手推屁股。
我老公在她肉体里射出一次,她往往不会放过她的。她会用嘴巴吮他软小的淫棒。直至死蛇翻生,然后再入洞玩过。搞得我老公都有有点儿怕她哩!”
随着阿妙移民批准的日期渐渐逼近,她上来找我的次数也日益频密。情到浓处,她连屁眼也让我闯进去试试。移民批准后,阿妙的丈夫亲自来香港接她离开香港。
离别之前一天,阿妙借口和旧朋友道别,又来向我辞行,她让我粗硬的大淫棒最后一次进入她的肉体,她告诉我,她的老公这次回来,每天晚上至少都玩她一次。
但是,她在老公面前始终不敢太放浪,所以玩起来总是比不上和我做ài时那么兴奋,最后,她为了避免被她老公感觉yīn道有异,就用小嘴吮出我的精液,并一口吞吃下去,
和阿妙交欢的日子里,最使我感到男女之间的亲热和情感,然而这样的机会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而且也是一种危险的游戏。阿妙走了之后,我仍然是依靠霞姐旗下的女孩子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
有一次,她打个电话来告诉我,本港一些玩家将在澳门举行一次盛大的粉红色聚会。入场每位一万大圆,但是你只要带我旗下一位小姐前去,就可以免费入场,在那里享尽无限温柔。”
霞姐的提议,我当然没有第二句话,当下,我由她指定一名叫着珠珠的女孩子,带着她搭船前往澳门赴会。因为时间充足,我拣乘大船,其实目的在于可以先和珠珠亲热一下。珠珠也明白我的心思,一和我走进船上的房间,就主动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冲洗一番。
我也把上格的卧铺折合,只留下格作为一阵间的战场。珠珠出来,便向我投怀送抱。霞姐旗下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公式,就是先口交,后xìng交。口出一次,做出一次。令到男人心满意足,认为物有所值。珠珠这女孩子我并未试过。
但是一试之下颇感满意,首先,她的口技一流,我被她吹含吮吸了十分钟时间,已经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她衔着我的淫棒不放,直到我又坚硬起来,才跨在我身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让我进入她的销魂小洞。
珠珠的yīn道很浅,我的guī头稍进入她的洞口,已经接触她的子宫。珠珠很小心地套弄着,我见到自己的肉棍儿只有一半在她的yīn道里插入。我有心戏弄她,就把正在摸捏她乳房的双手移到她两边的胳肢窝突然一搔。珠珠遭到我的突袭。
顿时跌坐下来,粗硬的大淫棒也整条钻入她的yīn道里。珠珠叫了一声“哎哟!”娇声说道:“你想插死我,这么坏呀!”我笑道:“只做一半,怎么可以呀!”
“那你玩我吧!我忍着,让你整条插来啦!”珠珠从我身上站起来,躺到床上,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笑道:“不必了,船很快就到澳门了,我们搂住休息一会儿吧!”珠珠侧身躺在我的臂弯,我的淫棒仍然有一半塞在她那温暖的小肉洞。到达目的地,原来是一座葡式的别墅。我把珠珠交给女知客,便有人招呼我进入大厅。
只见客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进门踏下几级半旋形的石阶,就是一个可容百人的圆厅。
正面有一小小的舞台,一队三人的小乐队在演奏着软绵绵的音乐。舞台的旁边,一条弧型的楼梯直通二楼,楼上却只有微弱的灯光。一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郎招呼我入座,并端来了饮料。
我好奇地望了望周围的人群,坐在我们这边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们的身份可能都和我一样。
坐在我们对面的却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着洁白的旗袍,燕瘦环肥,个个都涂脂抹粉浓妆艳抹,淫艳打扮,如花似玉,一会儿,音乐停止了。
一个主持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宣布道:“各位来宾,欢迎大家光临这个盛会。现在舞会开始,男仕们可以邀请女士们跳舞,半个钟头之后,有精彩的表演请诸位观赏,然后还有更精彩的节目供大家度过欢乐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