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乱喊着。“会了吗?”“啊会了,我会了,我会手淫呃”晓澜白腻的肉体突然紧张起来,用力向上挺着胯部,手指用力向肉洞里挖着,这样停了一会儿,身体突然一阵颤抖。
“啊,啊”她淫叫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然后一下瘫软下来。这女人就快离不开性了,我的面前,跪着一个白的耀眼的裸体,不是晓澜却又是谁?
晓澜象一只小狗一样乖顺地跪趴在地上,眼神迷乱,红红的小嘴正含着那家伙的肉棒拼命舔着,雪白的屁股摇晃着。
我卖力地冲击着晓澜新鲜的肉穴。我不想更换姿势,这样的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全部靠在我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密切地接触,我觉得舒服。
我还不想剥光她的衣服,觉得这样干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真是一个很好的主意。我抱住晓澜的头,使她的头向上扬起,从乱发中露出了一张涂满脂粉口红的美脸。真俊!
淫荡而粗鲁的邪道不由心中一荡,然而我马上收敛心神。我对漂亮的女人就毫不留情。越是涂脂抹粉浓艳打扮的漂亮女人,我越要把她玩得死去活来。
现在这个美艳淫女,皮肤嫩滑,容色秀丽,涂抹了艳丽的脂粉口红,外表纤弱四肢里却蕴含着柔韧的力量。是上等货,用手一捏几乎能捏出水来,叫声一听就知道以后准是个淫荡美妇。
她的肉穴在肉棒不断的抽chā下,逐渐宽松、湿润了,我用力抽chā,直到晓澜大声尖叫,浑身哆嗦之后才把她抱到床上。
“啊”她呻吟一声后却无力起床。她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大张,露出了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阴户。上面的脂粉口红和淫水混成一团,喘息着无力改变自己的姿势。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象只待宰的白羊。
美艳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我走到床边,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翻了过来。晓澜双目紧闭,毫无反抗,美丽的裸体软软的任我摆布。我将她身体拉直,一只肥手放在她的阴户上揉搓。
晓澜本能地和拢双腿,大腿根软软地夹住我的手。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只脚拎起扛到肩上,用身体压住另一条腿。晓澜两腿大张,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被我恣意玩弄。等我感到阴户湿润了。
便将身体向她身上压去身下的身体突然紧张起来!晓澜头一歪,昏厥过去,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房间里有浓烈的脂粉香。
“唔”她的呻吟被塞在嘴里的东西堵住。什么东西她睁开眼睛。自己嘴里含的竟是一只肉棒!(啊不要!)下体也被手指塞得满满的。还有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胸部和屁股上乱摸!(不行)晓澜扭动头部和身体。“唔”我立刻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抚摸乳房的手也加重了爱抚的力量。
“唔”十八岁的少女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刺激,晓澜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她忽然发现自己在舔插在嘴里的肉棒,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开始不断张弛夹弄着侵入的手指。(“不,我不能这样脏可是”)她想停止,可就是无法做到。她已经被强烈的淫欲所控制。奸淫晓澜的我终于控制不住,在她大声的呻吟中射精了。
晓澜浑身是汗,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白浊的精液里面溢了出来,我们一起洗了个香艳澡,香艳澡就是满身涂满香皂后再淫乐。她涂满香皂的脸、嘴唇、乳房、淫穴都被我疯狂接吻,她也含弄我涂满香皂的肉棒。
最后在她大声的呻吟中,我在她涂满香皂的淫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洗完香艳澡,她涂抹了脂粉口红后,我们回到床上。晓澜对我说:“你强迫我手淫,简直象林峰一样!”
“谁是林峰!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和林峰?”“不是我和林峰,是表姐被林峰奸淫了!”原来她表姐晓丽在乡下出来打工,结果被林峰骗了去当妓女。
于是她说出表姐晓丽的一段故事。晓丽被林峰骗到一所妓院,要让晓丽变成一个美艳妓女。要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来奸淫她,污辱她,要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
这些美艳妓女只会看人眼色,献媚取宠,毫无羞耻之心。她们只知道追求性感,终日生活在半麻醉状态之中。
那一段日子,晓丽仿佛生活在淫荡的梦魇当中,她的全部生活就是:涂脂抹粉浓艳打扮,做ài,手淫,洗澡,喷香水、扑香粉、搽胭脂、涂口红,被人奸淫。
来的第一天,晓丽被人抱进妓院后,拖进浴室被几个妓女抹香皂洗头洗澡清洗一番。洗澡后被喷香水、打粉底、扑香粉、搽胭脂、画眼影、涂口红上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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