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人敢给冷大人说起别玉寒以玉树作诗淫的事情。冷大人听说哈哈大笑“心儿啊,这委屈你就受了吧。以后别再给别公子斗了,不然有你的亏吃。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当年别公子的一位朋友老想去见当时扬州第一名妓小凤仙,结果一见面却因出手不大方挨了一顿羞辱而归。别公子为朋友抱不平。”转头问别玉寒道:“别公子,那年你多大?”
“十一,儿时的荒唐,冷大人就不要让小生这里献丑了。”朝阳公主一笑:“儿时故事说来听听以助酒兴,也是好事。莫非别公子那时就作了什么比牡丹、玉树的坏诗还要坏的事。”
娇媚的脸庞闪过一丝红晕,声音如黄莺般婉转动听,竟能销魂醉魄。冷大人继续道:“也该这小凤仙倒霉,她觉得自己是扬州第一名妓,其容貌娇好,想请人为其画像。
共有五名画像先生,别公子化装参选,也被选中。别公子的画与别人大不相同,画得小凤仙维妙维肖,如仙女下凡。
更是别出心裁的是,别公子用一层雪白的棉花轻轻为其做了一件漂亮的白裙子,画裱好了后啊,效果非常好。美如天仙的小凤仙外着这件特殊的裙子,显得朦朦胧胧的,美极了。
五副画里小凤仙最喜欢这副,便决定办一画展,要十两银子才可入门。开门那天慕名而来的人多了,他那朋友按他的嘱咐带着一群伙伴也来了,每人带着一把扇子,站在画前喊着热,使劲地扇,把轻轻贴上的棉絮全给扇飞了。
众人目瞪口呆,流着口水望着那副画,原来里面是副裸体画,等于让小凤仙在大家面前做了一脱衣表演。”沈岩哈哈大笑,几个女子也抿着小嘴直乐。
朝阳公主笑得红着脸问道:“后来呢?”“这一时成为扬州笑谈,小凤仙无颜再在扬州呆下去,换了地方,后来让他爹知道了,狠狠揍了他一顿,两天没下得了床。”“活该。揍得还轻,要不现在还这么坏。”
冷如心本是一个开朗姑娘,听别玉寒将自己的名字写成两句优美的诗,还向自己道了歉,便不再记恨他,但听到他挨揍,心里仍觉痛快。
“可惜从小就把那点聪明用到歪处了,能用到正处就好了。”阿娇开口道:“能用一点到正处他还不弄个封疆大吏、一品宰相当当。”
冷如心不干了:“阿娇,你太吹牛了,用一点到正处他就弄个封疆大吏、一品宰相当当。那他要全用到正处该当什么?我爹辛苦了一辈子才混到个吏部尚书。他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连个七品县令还没混上呢。”
“如心,你爹可比不上别公子。有些人辛苦一辈子想出名却出不了名。有些人不出名则已,一出就是一鸣惊人。别忘了大凡人出名前都是默默无闻的。”冷大人矫正女儿道。
“冷大人让在下汗颜了,恐怕在下就这样默默无闻下去了。”“别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冷大人问道。
“在下毫无争取功名之心。”“那可不行,公子是难得的能人,不致仕岂不是太可惜了,对朝廷也是一大损失。”冷大人急了“爹,您着哪门子急啊。朝廷百官就缺了他?”
看了一眼别玉寒,冷如心鼻子一哼:“什么能人啊,不过是画幅画,作首诗作弄一下女孩子。
看你装模做样地带副宝剑,真有本事的话上阵带兵杀敌,要不做一方父母官,把西城那灭门失踪连环案给破了,那才叫本事,才是能人。”
冷大人眼一瞪,就要对女儿发脾气,阿娇却不服气:“你知道什么呀。带兵打仗表哥行不行我不知,但破案的事表哥却最拿手,莫要说什么灭门失踪连环案,再难他也破得了,是不是,表哥?”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白了阿娇一眼怪她多事。
“九门提督府、刑部的所有捕快都出动了,连已洗手的京津总捕头鹰眼犬鼻韦一眼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你表哥一出手就迎刃而解。哼!”冷如心一脸的不信。“不信,咱们打赌。”阿娇急了。
“打就打,谁怕谁呀。”冷如心毫不示弱:“如果我输了,我就给你买胭脂斋的胭脂十、十盒。”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我输了,我就,就,就给你买文绣居的绣鞋十双。”别玉寒、沈岩他们乐了,几家灭门血案上百条人命就值这十盒胭脂、十双绣鞋?他们却不知胭脂斋的胭脂,文绣居的绣鞋都是专供皇室的。
市面上要花上十几、二十两银子也难买到,即使能定做上一双,也要等上两三个月才能拿到手,所以是京城姑娘门梦寐以求的东西。
拿一盒胭脂斋的胭脂或者一双文绣居的绣鞋准讨女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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