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拿剪刀来。”
“别、别、别。”别玉寒赶紧求饶:“千大夫刚才不是说要我在床上待一天吗?怎么咱们也得找点乐才行,不然还不把咱们闷死。”
“是把你闷死吧。”阿娇喊道。“别大哥,你就忍一忍吧。山洞里八年都熬过来了,现在才三天。”从一开始就死心塌地喜欢别玉寒的杜隽不忍心别玉寒不高兴,便细声细气地劝他。
“谁说我忍了八年?自己玩来着。小指头告了消乏。”同时伸出右手弯弯的两根指头。三女满脸红晕,齐声啐他。“唉呀!”别玉寒突然惊叫一声。“怎么了?”好好的一声惊叫,把三女吓了一跳,紧张地同声问道。
“有情况。千大夫是不是在汤里放了狗鞭什么的?”被子真被顶了起来,像个帐篷。千叶影儿的瓷碗差点儿没掉了,脸却更红了。
骂道:“狗鞭个屁。再胡说八道我就把这碗热汤浇上去。”人却站起来躲过别玉寒伸过来的一只手,跑出门外。
大白天的,她可不想让明镜、如月听到,难为情死了,阿娇、杜隽就无处可逃了,被别玉寒一翻身压在身下。这个啃那个吻的,片刻间二女娇喘连连,光滑如羊脂的皮肤上起了湿湿的一层粉腻。
躺回床上,让杜隽跨马奔驰。把阿娇抱过来,让她分开白白细腻的双腿,跪坐在自己脸上,神出舌头舔向表妹那颗为自己而生的相思红豆。阿娇立刻大声呻吟起来,也许是白天做ài的缘故,二女高潮来的比平时快了许多。在杜隽‘我不行了。
我不行了’的喊叫声中,阿娇完完全全地瘫痪在别玉寒的脸上。别玉寒从阿娇雪白丰满的屁股下挣扎出来,顾不得擦拭阿娇蹭在自己脸上的爱液,下床站到地上,一把将杜隽拽到床边,将她那双粗壮结实、光滑而富有弹性的长腿扛到自己肩上,双手握住她那对平躺着仍高高耸起的豪乳,屁股一挺,长龙没根而入到杜隽因来了高潮而爱液四溢的花心中。
杜隽立刻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快的尖叫,等到日过中天,千叶影儿端着午饭进来的时候,三人刚刚雨消云散,杜隽、阿娇一左一右懒慵慵躺在别玉寒的怀中。
“快起来了,大白天的让丫环们看到了成何体统?”千叶影儿将饭菜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
“都是他闹的,大白天的弄得人家浑身无力,还有一身的臭汗。”杜隽抱怨着披衣起床。
“就是,累死我了。”阿娇也应道。别玉寒苦笑不得,朝阿娇露了半截在外面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你今天没出半分力、半分工,就只享受了,你还累?”阿娇有点不好意思地冲别玉寒伸了伸舌头。
“不理你们了,我饿了。”杜隽抓起一块酱口条放进口中。“弄了半天你还没饱?接着上来。”别玉寒取笑她。
杜隽脸一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阿娇也穿衣起床,加入到杜隽的行列狼吞虎咽起来,看来床上一番折腾还真让二人胃口大开。
别玉寒赖在床上不起,要千叶影儿喂他。千叶影儿骂了他声无赖,一勺一勺地喂他。杜隽、阿娇速战速决地吃饱喝足,别玉寒却细嚼慢咽,不时与千叶影儿说笑着,偶尔还不老实地伸手掐掐捏捏千叶影儿,招来千叶影儿一阵臭骂。
正在边吃边打情卖俏,忽听明镜在门外喊道:“公主来看公子了。”屋里四人赶紧穿衣收拾。
千叶影儿穿得还好,只是简单整理整理刚才被别玉寒弄乱的衣裙。杜隽、阿娇都穿着睡裙,赶紧慌乱拿件外衣披上。别玉寒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三个丫头自己忙乱的谁也不理会他。刚把上衣找出来。
朝阳公主的声音已来到门外,慌忙将外衣披上,像受了惊吓的老鼠蹭的窜上床,躺进被子里。
刚躺好,明镜掀开门帘,朝阳公主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三女赶紧行万福礼:“民女给公主请安。”
“免礼,免礼,快起来吧。”朝阳公主挥挥手,快步来到床边:“别公子,听说你受了伤,现在怎样了?”光着屁股,只好把戏演下去,装出病怏怏的样子:“谢公主挂怀。好多了,玉寒有伤在身,不能迎接公主,请公主饶恕。”
装样子抬抬身。朝阳公主连忙按住他,顺势坐在床边:“都伤成这样了,快别动了,好好躺着。”三女仍恭恭敬敬站在旁边。
看他躺在那里装蒜,气得咬牙切齿。阿娇可不管不顾,瞪了别玉寒一眼:“阿娇禀公主,昨夜表哥是受了伤。
但多亏影儿姐姐精通医术,又是金针过穴,又是中药的,表哥很快就好了,今晨已能下床了。”别玉寒魂都飞了。